第229章(1 / 3)

血狼已經一挑簾櫳走了進來,對著明秋道躬身施禮道:“首領,那個蘇洛岩怎麼處置?”

蘇月茗一聽血狼口中提到蘇洛岩,當時心中就是一動,這年頭邪氣啊,她們剛剛還在談蘇洛岩,結果馬上就有人來說蘇洛岩了。

“他現在在哪裏?馬上讓人把他給送到旁邊的屋子裏麵去。我等會兒過去看看。”

“是!”

血狼躬身施完禮出去,按照明秋道的話開始去準備了。這邊黎少卿已經從房梁上輕輕的落下了身子,站在了藍茉身邊。

“你們兩個在這裏敘敘舊,我和溫暖去看看洛岩。”

明秋道的聲音有些蒼涼,也許是覺得這一次對自己的兒子所中之毒沒有信心的緣故吧,本來他也是解毒的高手,並且血殘組織內,也不乏解毒的高手,但是竟然都解不開蘇洛岩所中的毒,這實在是讓他鬱悶不已。

黎斐然本來正坐在旁邊專心致誌的擺弄著那個九連環,這會兒見蘇月茗和明秋道要出去,急忙站了起來,緊緊跟過來道:“萌兒,你到哪裏去?斐然也要去。”

蘇月茗笑著拉了一把黎斐然道:“你當然要跟萌兒在一起了。走吧,咱們到那邊找個好玩的人陪著你。”

三個人出了房間,明秋道在門外不知按動了一個什麼按鈕,剛剛出來的房子忽然變成了一堵牆,現在看去根本就看不到房間的所在,看來他是打算讓黎少卿和藍茉兩個人有一個安靜的獨立交談的場所。

蘇月茗不禁暗自想到這個明秋道老頭,有時候還挺細心的嘛。想到這裏,不禁對明秋道投去讚賞的眼光。

明秋道隻當沒有看到蘇月茗的眼神,在前邊走著,隻見血狼已經過來向他彙報情況,說人已經給安置到了旁邊的房間。

三個人跟著血狼進入房間,房間裏麵點著幾根蠟燭,把整個房間給照的恍如白晝一般,房間的正中間一張板床上,躺著一個人,牙關緊咬,看樣子像是昏過去了,正是蘇聘婷的父親蘇洛岩,也就是明秋道的兒子。

“溫暖,請吧。蘇洛岩中的毒並不會讓他昏睡,我們為了照顧他方便一點,所以給他下了一點mi藥。”

明秋道的聲音透著關切的味道,看來他很緊張兒子的情況,當然了這一點除了蘇月茗以外,房間裏麵的其他人是不會知道的,因為他們都並不知道蘇洛岩是明秋道的兒子這一層關係,所以自然也就聽不出明秋道聲音裏的關切。

蘇月茗看了看房間裏的其他人,在房間的四個角上,各自站著一個黑衣人,那些人都用黑紗包著頭,隻露出兩隻眼睛,所以根本就看不清麵,都是血殘組織的手下。

她拍了拍身旁的黎斐然,照顧他坐在一張椅子上,繼續玩著手中的九連環,然後咯咯一笑,望向旁邊的血狼道:“血狼,斐然就交給你了。”

血狼聽蘇月茗的話不禁身子一顫,媽呀,這個老女人,怎麼又讓自己照顧黎斐然,不過斐然怎麼說也是他們的大哥,隻好點了點頭,但是那臉上的顏色可就十分的不高興。

見他點頭了,蘇月茗就低下頭在黎斐然的耳邊嘀咕了一陣,這才抬起頭來。

“萌兒,斐然會乖乖的,你去幹活吧。不過回來一定要給我帶糖吃。”

看來蘇月茗說的話十分的有效,果然黎斐然竟然一口答應讓她去做自己的事情,他靜靜的等著。

蘇月茗走到蘇洛岩的身邊,仔細的看看他的臉色。

蘇洛岩看來中的毒已經十分的久了,因為兩隻眼眶下麵都有點點的發黑,翻開眼皮,眼白的顏色也有點青黑色,瞳仁是一片朦朦朧朧的紅。

蘇月茗站起身來,拍拍兩手,咯咯一笑道:“看來蘇先生確實是中了毒,並且是中了一種中原極其罕見毒,製這種毒的人應該來自西域。”

“哦?”

她的話讓明秋道不禁有些意外,看來這個小丫頭果然是有兩把刷子,就看剛才她檢查的那點動作,就知道果然是一個行家,再加上現在這出口就來的診斷,他還不禁對她有點刮目相看起來。

明秋道不得不承認,蘇月茗的診斷是十分準確的,因為蘇月茗說的情況,他已經知道了,但是卻苦於沒有法子解開這種毒。

“那溫暖你說蘇洛岩中的是什麼毒呢?”

明秋道的眉毛一揚,似乎在考驗蘇月茗的樣子。

“這種毒應該是傳說中的天花失心散,但是它和普通的失心散不同,普通的失心散中毒以後,人會出現癡傻的狀態,但是這個不會,中毒以後行為都還同常人一樣,但是這個人會聽從下毒之人的吩咐,也就是說有專一性。並且如果中毒之人在一個月之內不服下解藥的話,那麼這個人估計就將永遠變成癡傻之人。”

蘇月茗說著眉頭已經緊緊的皺了起來,她忽然想到了黎斐然,斐然不就是個癡傻之人嗎?自己現在能救得了蘇洛岩,那麼自己的黎斐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