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華仰起頭癡狂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安康!你以為你把你那些破財產給了我就是補償我!?你應該是在侮辱我吧!你看我多好!就算你一無所有,我也願意追隨你,你的小蓮還有天下千千萬萬開口閉口談錢的女人和我有的比麼!?”
聽見安康這樣說的明華,厭惡的踢開抱在她腿上的安康,就連表情也變得扭曲起來“我是那麼俗不可耐的女人麼!?我是高尚的!是有情操的!別想用你的那幾個破錢打發我!你也別做夢我會放過你!我要你和她悔婚!讓她給我滾!我要回到那個家本就是我的位置!你覺得生命的榮譽你承擔不起是麼?沒關係!你娶了我,我就和你是一體的,我們共享榮譽!共同創造出超越生命的作品!”
今天聽到明華靈魂都是扭曲的肺腑之言後,安康大徹大悟,他明白了明華早已迷失在自己所謂的信仰裏。若她不自救,便無人可救了。再多的勸說和退讓都是多餘,隻會刺激她做出更多超越長期跟蹤和偷窺的瘋狂行為,他必須立馬站出來和明華明確自己的態度,再這樣曖昧不清下去,隻怕最後三個人裏不會有誰會幸免於難。
安康送開了手,從地上站起來,就連表情也變得剛毅,聲線也低沉起來“很好!謝謝你今天把什麼都明明白白告訴了我!也讓我看清楚了自己的處境!我這下算是明白你也什麼跑去小蓮的單位找工作了,因為無論我說什麼,我做什麼。你都隻是不折手段處心積慮的去爭取回你所謂的本就是你的位置。對吧!”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明華也就果斷的說了個是字。
“好!明華!你給我聽好了!我也在今天清清楚楚和你說明白!我的世界裏過去,今後,未來,永遠都不會有你的位置!就算全世界女人死光了隻剩你,都不會選擇你!你知道為什麼不?我對你好除了曾經對你美色的一些貪戀,就隻有愧疚了。而你這種人,就像個錘死掙紮的蟑螂一樣,渴望著他人的愛來解救你!那你愛過你自己麼!?”
“你!你!”明華已經被安康這番話氣的簡直發了狂,抬起右手就準備朝安康的臉上打去。
安康一把抓住明華的手,舉到明華眼前“你這種人,尚且連畜生都知道麵對危險要保護自己!你呢?你可憐,你悲慘!這就是你縱容自己軟弱到扭曲的理由!你狠啊!你沒有證據告我剽竊,所以你一步步了解我,然後抹殺我最珍視的東西,從靈魂上折磨我!所以你這種人自己都不愛自己的人!你給我聽好了,今天。明華!我沒愛過你!也永遠不會!”
說完的安康重重的甩開明華的手,拿起外套摔門而去。
明華順手抓起煙灰缸,朝著身後被安康重重摔關上的門砸去的,一聲悶響後,煙灰隨著防爆玻璃渣四處飛散開來,砸在玄關,沙發,牆壁等處,到處都是回響著清脆的劈裏啪啦的聲。
明華流著清淚,表情木衲的坐在安康剛才坐著的位置。她突然摸到身後還有一包安康沒有拿走的煙,便醜了一根出來點燃,大口大口的吸了起來。每吸一口,就會劇烈咳嗽無數次,眼睛也被濃嗆的煙霧熏到淚崩,無法撐開眼皮。明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煙霧,自己此刻才哭的那麼難以控製。
安康斬釘截鐵的拒絕,一瞬間剝離了她從她父親魔抓下逃脫後的希望,她被打回原形,想著對於這樣的信仰,它應該被永恒的封印。
中秋後的成都,白天的時間已經是拋物線下部分一樣,在一定節奏裏逐漸縮短。夏天裏的19點還隻是下午,而今天的19點,已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