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裏棕著急想要解釋但是又不說話來,隻能期待的眼神看向璃兒,希望它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可是璃兒在一次誤解了它,看到白裏棕眼中的急切和不讚同,以為它想要表達的是對自己這樣偏袒大白的行為不認同和要求公平競爭的急切。
“額……這個,小花對大白是很依賴的,你是沒有可比性的,我今日告訴你不是為了偏袒誰,是害怕你做了無用功,完全是出於好心。”璃兒心想:要不是害怕你們兩個打起來會把院子掀了,我才不會勸呢,本來是多精彩的一出戲。
白裏棕第一次被人這麼誤會,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完全不顧受傷的身體,在地上急躁的蹦來蹦去。強搶人家配偶這件事情,不隻是在人類世界,在動物世界也是一件非常具有侮辱性的行為,這要是傳出去我的名聲豈不是要被敗完了?這可不行啊,我年紀輕輕,還沒有找媳婦呢!
但是又找不到合適的方法把自己的心聲傳遞出去,憋了一肚子話有苦說不出。還是蒼術先發現了白裏棕的不對勁,問璃兒:“它是不是有話要說啊?”
“嗯?”璃兒這才注意到:“你有話要說?”
白裏棕趕忙點頭,小腦袋如搗蒜般瘋狂地點動,渾身上下甚至精致到每一根毛發都在散發著迫切的需要。
璃兒了然的點點頭,思索一會想到法子:“這樣,等一下你放輕鬆,千萬別抵抗,我侵入你的神識中了解到你想要表達的想法後會立馬撤走,你同意嗎?”
完全放棄地方任由別人侵入神識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需要絕對的信任。因為在入侵的過程中,任何一點極其細微的刺激就有可能會對承受者造成不可逆的永久性傷害,更不說如果直接更改神識的話,那承受者就會完全失去主觀思想稱為一個傀儡。
白裏棕遲疑的久久沒有給出答複。
璃兒也知道自己的這個要求有些過於強人所難,但是以白裏棕現在的狀態欄來說,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方法。並且在實施的時候,但凡白裏棕還保有非常輕微的抵抗都有可能會對她造成嚴重的反噬,這種傷害也是同樣作用於神識。
“我提出這個想法,沒有一點別的意思,我也害怕,因為我同樣要承擔你所擔憂的那個風險。”璃兒擺明自己的態度:“並且那樣傷害神識的做法是為大家最不恥的做法,我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
這些話把蒼術聽得雲裏霧裏,但是聽出來了璃兒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需要承擔很大的風險,便出聲製止道:“既然都要承擔風險就不要做了,就算不知道它的想法,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影響。”
本來白裏棕已經再做最後的猶豫了,但是蒼術的話直接捅破了白裏棕最後的顧慮。他們不知道自己的想法無所謂,但是自己不能不讓他們知道啊,這每天用一種極其詭異的目光看自己,再加上一不小心慫恿大白來和自己決鬥,那就真的是啞巴吃黃連了!
白裏棕叫了一聲,朝璃兒點點頭,表示自己同意了她的提議。
璃兒對蒼術甜甜一笑:“放心啦。”湊到蒼術耳邊小聲說:“那是騙它的。”
溫熱的呼吸直直打在蒼術的耳畔,奇怪的是明明有感覺應該是耳朵,但為什麼從心底油然而生一股燥熱充滿全身,暖熱了一直偏寒的身子。
璃兒伸出食指和中指,堅決有力的點在白裏棕的眉心,白裏棕的身體出現了一個肉眼幾乎不可查的小小顫動,不過馬上就恢複了平靜。璃兒的神識透過相接的兩根手指慢慢進入雪貂的神海,遵循自己的承諾,探尋到白裏棕那部分的想法後就不在往前,深入了解到它真實的想法後,震驚的直接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