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九(1 / 3)

劍閣是一個很奇怪的組織,江湖中沒有人都給它一個確切的定義。你如果定義它與世無爭吧,所有的比武大會都能夠看到它的身影,並且每次的成績都非常驕人,完全不存在別的幫派會出現的青黃不接的問題。但如果你說它愛出風頭,又有些無法解釋,每年江湖中會有各式各樣的榜單,它都會提前聲明,不參與任何的評比。

劍閣的規模很大,在每座城中都可以看到劍閣的分閣,每位分閣主都擁有一塊紅色令牌,即“赤字牌”。赤字牌用一種特殊的方法使得劍閣特殊的圖騰浸入令牌中,而在表麵無法觸及任何痕跡,這種手法杜絕了任何仿製的可能性。正常程序中,分閣主需要動用過半人力時都需要上報總閣,得到批準後方可行動過,但是這枚令牌可以賦予分閣主一次無需批準,直接動用一分閣人力的權利。

江湖中普遍流通的也是赤字牌,但是實際上劍閣還存在另一種令牌——“玄字牌”。

知道玄字牌的人少之又少,這種令牌在材質上比之赤字牌更為珍貴,玄青色的牌麵,清晰可見的圖騰,給人一種戾氣逼人的感覺。玄字牌在江湖中一共隻有五塊,擁有它便被賦予更強大的力量。已是可以動用劍閣總人力的一半,而是可以直接取消紅色令牌的權益,但是與之匹配的便是限製,每一枚玄字牌隻擁有一次使用權。

有關劍閣,還有一個問題令大家不解,就是財產問題。劍閣展露出來的財力是驚人的,但是沒有人知道劍閣是否直接經營過什麼生意,無論是黑是白,或者間接投資過什麼產業,即使有無數人想要從用調查出哪怕一點蛛絲馬跡,但是全部徒勞無功。

臘月二十,蒼術正在家裏監督著蒼垚練劍,被不請自來的歐陽寰打斷。

“小垚這劍耍的不錯啊!”歐陽寰搖著肩膀,走路沒個正型,墊著步子走過來。

這話也不算誇張,蒼垚在練武方麵確實很有天賦,領悟力極強。蒼術抬起手邊的劍就朝著歐陽寰甩了過去:“你可閉嘴吧,在誇兩句尾巴就要翹上天了!”邊說還用眼神提醒蒼垚繼續練,手上動作別停。

像蒼術方才這種隨手甩過來的招式自然不被歐陽寰看在眼裏,腳下飛快一個扭動,上身後仰一個巧妙的角度,恰恰估摸出飛劍需要的高度,不多一分,不少一毫。等到飛劍掠過頭頂時,才不緊不慢的把右手伸到後邊,準確的抓住劍柄,得瑟的朝蒼術聳聳肩。

“瞧你那得瑟樣,小垚,聽哥一句勸,做人千萬別學歐陽寰,知道嗎?”蒼術一副認真說教的樣子數落歐陽寰。其實本來他是想要還手的,但是思及就在房中的璃兒,以她的神識,這邊動武的波動不可能不被察覺,所以免不了又要被說教,所以才不得不選擇嘴上功夫。

歐陽寰也奇怪:“怎麼學文明了?我都做好還擊的準備了,你這麼一斯文,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擺出一副嬌羞的表情,嫵媚做作的姿勢。

蒼術被眼前這幅辣眼睛的場景噎的一時說不上話,扭頭看看站在一旁被自己訓了幾天整體姿態明顯挺拔許多的蒼垚洗洗眼睛:“小垚,你出去玩吧,我和歐陽寰有些事要聊。”

蒼垚:“行,哥,我先走了。”說完朝歐陽寰點頭示意一下。

歐陽寰不滿意的大叫:“小垚,你別走,你怎麼變得不乖了,你以前都叫我歐陽哥哥的!叫一聲再走!”那都是蒼垚小時候的黑曆史了,現在年長些,自然不願意再說出口,求救般無助的望向蒼術。

蒼術沒眼看的扶額,朝蒼垚擺擺手,意思讓他不用理歐陽寰,然後對擋在路中間的歐陽寰說:“我數到三,你要是不過來,別怪我把你扔出去。”

“一。”話音剛落就感受到一縷勁風飄過來,蒼垚趕緊溜走,在出門之際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這麼多年過去了,歐陽哥還是這個慫……

歐陽寰坐在蒼術對麵,不情願的開口:“你知道不知道你總是這樣讓我很沒有麵子的?”

“是嗎?”蒼術不以為然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