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人,沒有推門而入,而是走進來,似乎門不能做為他的阻力一般,他穿過門,站在淩玲的床邊,坐在床頭,微微勾起了一絲微笑。
“你在感謝憶詩嘛?”那個人掛著如風的臉,便卻絕不是如風。
淩玲看著他,卻是半天不語,隻是盯著他,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如果他是命運,他要自己死,那就絕對逃不過。
“嗬嗬,憶詩的確會辦好人的角色,但我不懈,我隻告訴你們,我們的事,別插手。”如風說罷站起身來。轉頭看著淩玲道:“你就沒有什麼樣問我的嘛?”
淩玲這才反應過來,坐了起來。
“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要爭得你是網破,你們曾經不是戀人嘛?”亦或是像她們一樣,沒有理由,便是理由?
“你不需要知道這些。”如風道。
“你們把我們牽扯進來,害得我們的生活亂七八遭,難道不應該給我們一個理由嘛?”淩玲氣憤了,這些人,做事根本不會說明理由,呆是她根本不知道誰好誰壞,亦或是誰也不好,誰也不壞。
憶詩隻不過是因為生恨的女人,毀了樓蘭,因為愛,但殺了整個國的人,卻又為什麼?他們有罪嘛?
命運的確是過份了點,為了另一個女人,騙了憶詩,就算那些人不是他害死的,他也托不了幹係。
“理由就是,我們不需要理由,你好好當一無所知的你,我們的事,無需更多人牽扯進來。”如風道。
“你、、、”淩玲氣極,想要起身打他一巴掌,隻可惜,還未起身,便倒了下去。
如風卻是臉色一沉,走到她身邊,撫了撫她的頭,隨事便對著她耳輕聲音喃呢了一些,便離開了。
千千萬萬年前,他不是他,她們亦不是她。
如果守著萬年的孤寂,騙著萬年的人,能夠與她再次相逢。他願意付出所有。
隻是千萬年前,與千萬年後都是一樣,不曾改變。
遊戲並未開始,他就已經輸了。
他要殺他,她同樣要殺她。
為何你們要奪走,為何要離開,難道因為騙嘛。
突然憶起樓蘭城中那個清麗的女人,那跳舞時混身散發著妖繞氣息的女人,不倫是強占,還是哄騙她的眼中從未有過自己。
上天似乎是注定那樣,即使他身為命運,掌所有人的命運,卻是無法掌控她的心,背天地,忘掉自己說過愛的那個女人,得到的卻是一具已經死去的人,等了千年,回來時,她卻已經帶著別人的孩子,愛著別人,月老從未替他牽過紅錢。
他隻想分散他們,隻可惜,曾經犯下的錯,現在來還。
愛,似乎很久很久都沒有動過了,現在的那份悸動卻還在他的心裏,命運是自然嘲的搖搖頭,從樓蘭那個國家開始消失,他便不再是命運,不能掌控別人的命運。
隻是記憶中那個妖繞的女人,卻與現在的這個女人完全不同,是記憶中的錯誤,還是根本沒有這個人?
命運走出這裏,卻是向一個無盡的黑暗走去。
什麼時候開始他不是他,命運也不在存在?
所有的命運卻是掌握在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