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校園
紫荊花開的季節到了,校園中處處彌漫著紫荊花淡淡的香味,許多人都去溪林小道欣賞紫荊花。
紫荊花花瓣雨中出現一個二十多歲豆蔻年華的絕美少女,女孩微卷的金黃色頭發長風中搖曳著,孤傲的、深沉的金黃色瞳孔深不可測,白暫的皮膚吹彈可破。
依舊是那件夏季校服,與其他人不同的是女孩左胸鑲著一顆代表宇文家族的燦金色琉璃石,高傲的氣息竟令人不僅產生了幾分尊敬之意。
女孩一走來,欣賞紫荊花的學生立即將路人拉開,讓出一條路給少女走過。少女習以為常的走著,少女習以為常的還有路人們嘰嘰呱呱的議論聲。
“哎喲!這就是那個殺了夫人的宇文惜溪啊!”
“可不是嗎,竟然殺死了自己的親生母親,真是個罪孽!”
“謔謔,知道嗎?這個罪孽馬上就要被處死了,還是祭血池呢!”
少女在流言蜚語中走著,心中絲毫沒有一點漣漪,仿佛這一切早就注定發生在她身上似的。紫色的眼眸淡淡的掃過眼前,沒有任何表情,卻令人毛骨悚然,雜碎的聲音瞬間停了下來。
“喲!小惜溪~”砸碎的聲音在一聲招呼中打破。
這時,後麵走來了一個可愛的女孩,比宇文惜溪小了一點。依然是金黃色的頭發,隻不過女孩將頭發用一根雪白色輕紗巾卷成一個漂亮的發辮,輕紗下墜著兩個白色的鈴鐺,走路上發出玲玲之聲,煞是好聽。白嫩的肌膚令人不禁想咬上一口。一模一樣的校服和琉璃石,隻有棕色俏皮的眼眸的眼眸和宇文惜溪不一樣。
如果前麵的宇文惜溪給人的感覺是地獄的冰冷,這個女孩給人的就是如沫春風般的感覺,用活潑、陽光來形容她再合適不過了。
女孩一衝上來便用手直接勾住宇文惜溪的脖子,嬌聲道“惜溪~”
宇文惜溪微微皺眉,強忍著自己不要生氣。一向習慣冰冷的她現在顯得異常怪異,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道“佳梳,下來。”
女孩撅了撅嘴,使得本就可愛的臉龐更加迷人,令路人們看得都呆了,女孩自然沒有理會路人們,向宇文惜溪說:“哼!我就不下。”
麵對這個女孩,宇文惜溪還是要有幾分尊敬的。眼前的女孩叫宇文佳梳,是萊特夫人與宇文惜溪爸爸宇文煬的女兒,宇文惜溪同父異母的妹妹。本應該代替宇文惜溪大小姐的位置,卻被萊特夫人強烈要求下成為宇文家族二小姐,比宇文惜溪小一歲。至於為什麼宇文佳梳叫宇文惜溪叫做小惜溪,那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惜溪將比自己柔弱的佳梳扯了下來,看著宇文佳梳不滿的表情,惜溪不禁加快腳步離去。
宇文惜溪是京城第一大家族宇文家族原定繼承人,繼承了父親的金發與金眸,在整個中國隻有宇文家族會出現金眸,而代表宇文家族的就是琉璃石了,宇文惜溪繼承的則是黃琉璃石。
宇文惜溪的親生母親夏夫人是族長的大夫人,本來和睦的一家卻被一次刺殺打破了。在各方的挑撥離間下,才有了宇文惜溪即將被送去祭血池的一幕。
祭血池是宇文家族最高懲罰。在家族內部,有一座血紅色的河,被稱為血池。而傳說中血池中有九頭血蛟,雖傳說令人半信半疑,但一個事實是不變的——進入血池後的人,就從來沒有人再見過。
雖然被祭血池的人從未被見過,但也沒有人見到他的屍體,所以被拋入血池的人也不一定會死,但這也隻是某類人的僥幸而已,畢竟誰也不願意以自己的生命為賭注去血池一探究竟。
二十天後,京城宇文家。
此時是清晨,希望的朝陽徐徐升起,令宇文家院子內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金光。宇文惜溪坐在窗台邊,端詳著這最後的美景。
二十日已到,不久後便是宇文惜溪的葬身之時。
自己與父親的情真是不堅固呢。宇文惜溪帶著一抹冷笑。
一至五歲是由母親和仆人帶大,六歲後被送到禮儀學院學習,十歲入貴族學院。自己沒有過童年,連婚姻都已經被絕定。也許母親說得對,我是為家族而生的,生是宇文家人,死是宇文家鬼。
她感保證,自己到現在讀大學見過父親——宇文殃的麵總和從來不會超過一星期,和自己最好的母親卻被殺害……
想到這,宇文惜溪的心不禁抽搐著,她實在不想記起來母親死的場麵,她怕自己也許會失控。
母親死後的幾個星期,宇文惜溪從來沒有停止過哭泣。她幾乎沒友,可以信任和依賴的隻有母親,就連宇文佳梳惜溪都有懷疑過是否是父親派來監視自己的。
外麵腳步聲響起,嘲諷的笑容溢宇文惜溪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