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說出北辰皓在哪裏;第二,把你變成刺蝟。”當然,兩條路最後都通向一個結局,那就是——紮成刺蝟!
樓遲燁手裏的冰劍又離冥斯進了一寸,冥斯滿臉黑線。不過倔強可不是隻有別人,冥斯咬著牙,就是不肯說出北辰皓的下落。
樓遲燁勾起唇角,一劍毫不猶豫地插進了他的大腿。那冰劍插進去之後就消失了,隻是那疼痛加上那寒意,不死都要殘疾了。
“啊!”冥斯大叫,隻是聲音裏還雜著白水鳶的聲音。
“冥斯,這就撐不住了?本王記得北辰皓可是把你養的很好啊。”樓遲燁說得模棱兩可,可是冥斯卻是顫了顫身子。
“別急,”樓遲燁的笑容有些瘮人,讓冥斯不住地打寒顫。下一刻,又是一柄劍刺進了冥斯的肩胛骨。
冥斯快說不出話了,本來可以抽出在白水鳶身體裏的靈體。可是從冰劍刺進身體裏的那一刻起,身體就沒有辦法動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冥斯咬牙切齒,這種等死任人宰割的滋味真是差勁完了。
“沒看出來我在做什麼嗎?”樓遲燁讓手裏的冰劍肆意轉動著,慢慢開口,“阿紫受的苦,本王就先在你的身上討回來。若是你最後有個三長兩短,可就怪不得本王了。”
“瘋子!”冥斯不由得罵道。
可是樓遲燁卻是邪意地笑著,他也沒打算冥斯會說出北辰皓在哪裏,不過有一個辦法倒是行的通的。不過在實施之前,樓遲燁準備討些利息再說。
“瘋子?”樓遲燁嗤笑一聲,“你說的還真是貼切啊,既然應承下了這麼美好的一個稱呼,那本王怎麼好辜負你了呢?”
“啊!”一聲刺耳的尖叫,冥斯胸口的冰劍就沒入了他的身體,隻是並沒有傷到他的心髒。樓遲燁手握劍柄,一個反手就將冰劍旋轉了九十度。鮮血頓時噴射,樓遲燁直接建立起一道結界將自己護住,這才沒有被血汙染到。
沒有觸及心髒,卻又在邊緣徘徊,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冥斯可是體驗到了。現在就算給他一個痛快也好啊,至少那樣他可以有時間衝出這具身體。可是現在這樣根本就不能做什麼,隻能任人宰割。
看著冥斯眼裏的憤恨,樓遲燁心情莫名地好了。
“這痛苦,不及你傷害阿紫的一半。”樓遲燁雲淡風輕,卻不想冥斯眼睛都綠了。
冥斯咬牙切齒,“你要清楚,你的女人現在生死未卜。”
一句話,樓遲燁一個不小心直接將冰劍插進了他的心髒。
“啊——”那痛苦,鮮血直流。樓遲燁起身默然的看著倒地抽搐的白水鳶,麵無表情。
很快,白水鳶就不動了,一抹黑煙從她的身體裏竄出來,在半空中不斷環繞著,還發出一陣恐怖的笑聲。
“神尊,喔不,樓遲燁,你現在還是擔心一下你的女人吧,哈哈哈哈,在下就不奉陪了。”
說完,那黑影就消失不見了。樓遲燁提起腳步朝他追去,可是才剛出了院子,就沒了黑影的蹤跡,就連一絲氣息都沒有留下。
“該死!”樓遲燁一聲暗罵,遂又轉身進了屋子。隻是這個時候,白水鳶身上竟然出現一抹青色的光,一下子就鑽進了她的身體裏。沒過多久那光又鑽了出來,隻是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樓遲一下子反應過來,難道這也是天戒其中的一枚玉石嗎?
一想到自己沒有找到沐紫,樓遲燁心裏一陣懊惱,看著沒有生氣的白水鳶,樓遲燁頭也不回得離開了這裏。他的心理現在隻有他的阿紫。
卻說沐紫,現在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裏。自己醒來就已經處在一個密閉的四角暗室裏,雖然有一處光亮,可是沐紫根本就看不見前方有些什麼。
沐紫剛想站起來,就發現自己的腳上竟然栓了兩根鐵鏈子。沐紫冷汗,這不由得讓她想到了自己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好像也是有這麼根鏈子。
“身世也就不用找了,自己都成別人的一縷孤魂了,還在意個屁啊。”沐紫自己這樣想著,報仇的話,她已經報了。現在是應該想辦法離開這裏,而不是坐著等死。
就在沐紫凝神想辦法的時候,一道青色的光芒直接竄進了她的手上那個戒指裏。沐紫隻感覺自己手直節微微一痛,她驀然睜眼,就發現自己的戒指上又多了一個綠色的玉石。
“怎麼會又多了一個?這是誰的?”沐紫皺眉,是誰那麼倒黴成了天戒的陪葬品?
“嘎吱”一聲,伴隨著聲音響起,一道石門竟然反轉開來,一道久違的光亮刺得沐紫睜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