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司馬懿“奏穿廣漕渠,引河入汴,溉東南諸陂,始大佃於淮北”。第三年,司馬懿又在這一地區“大興屯守,廣開淮陽、百尺二渠,又修諸陂於潁之南北,萬餘頃。自是淮北倉庾相望,壽陽至於京師,農官屯兵連屬焉。”
司馬懿在世的時候,在魏國威望是相當之高的,即使毋丘儉、文欽在其死後討伐司馬師,檄文中依然對司馬懿影故相國懿,匡輔魏室,曆事忠貞”等讚譽。
史書上稱其使“下欣賴”“下大悅”。到晉朝初年,司馬炎在太康年間做到了“下無窮人”的太康之治,至司馬遹被傳像司馬懿,而能在當時“譽流於下”。
《晉書·宣帝紀》:“少有奇節,聰明多大略,博學洽聞,伏膺儒教”。
李世民為《晉書·宣帝紀》作史論:“宣皇以挺之姿,應期佐命,文以纘治,武以棱威。用人如在己,求賢若不及;情深阻而莫測,性寬綽而能容,和光同塵,與時舒卷,戢鱗潛翼,思屬風雲。飾忠於已詐之心,延安於將危之命。
觀其雄略內斷,英猷外決,殄公孫於百日,擒孟達於盈旬,自以兵動若神,謀無再計矣。既而擁眾西舉,與諸葛相持。抑其甲兵,本無鬥誌,遺其巾幗,方發憤心。杖節當門,雄圖頓屈,請戰千裏,詐欲示威。且秦蜀之人,勇懦非敵,夷險之路,勞逸不同,以此爭功,其利可見。
而返閉軍固壘,莫敢爭鋒,生怯實而未前,死疑虛而猶遁,良將之道,失在斯乎!文帝之世,輔翼權重,許昌同蕭何之委,崇華甚霍光之寄。
當謂竭誠盡節,伊傅可齊。及魏明帝將終,棟梁是屬,受遺二主,佐命三朝,既承忍死之托,曾無殉生之報。子在外,內起甲兵,陵土未乾,遽相誅戮,貞臣之體,寧若此乎!盡善之方,以斯為惑。夫征討之策,豈東智而西愚?輔佐之心,何前忠而後亂?故晉明掩麵,恥欺偽以成功;石勒肆言,笑奸回以定業。
古人有雲:‘積善三年,知之者少,為惡一日,聞於下。’可不謂然乎!雖自隱過當年,而終見嗤後代。亦猶竊鍾掩耳,以眾人為不聞;銳意盜金,謂市中為莫睹。
故知貪於近者則遺遠,溺於利者則傷名;若不損己以益人,則當禍人而福己。順理而舉易為力,背時而動難為功。況以未成之晉基,逼有餘之魏祚?雖複道格區宇,德被蒼生,而未啟時,寶位猶阻,非可以智競,不可以力爭,雖則慶流後昆,而身終於北麵矣。”
晉明帝時,王導侍坐,晉明帝問起晉前世得下的具體情形,王導敘述了司馬懿的業績和手段,又起司馬昭在高貴鄉公時的所作所為,晉明帝大慚,把臉埋覆在床上:“若如公言,晉祚複安得長遠!”
宇萱看著母妃茶杯裏水已經涼了,便有換上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