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歡正打算追問,便聽得獨孤馳硯開口繼續說道,“先別說這個了,春曉,去打盆水來。”
姬如歡一臉疑惑的看著九皇叔,“打水幹什麼?”
獨孤馳硯卻還在仔細的翻看著那一張破布,並替姬如歡解惑道,“這布上有字?”
“有字?”
姬如歡也湊了上去,細細的觀察起那塊兒破布,隻可惜除了圖案,他卻什麼都看不出來。
“你確定這上麵有字?”
獨孤馳硯抿唇應道,“別著急,等水來了,就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字了。”
春曉的動作很快,沒一會兒就端了一盆水來,放到了桌上,獨孤馳硯則細細的將那塊兒破布鋪平,然後小心的將鋪平的破布放進了水裏。
姬如歡站在九皇叔身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水裏的破布,萬沒想到,沒過多久,那塊兒破布上的圖案便漸漸變水暈染,卻在水中形成了一排排的小字。
“魂玉招魂之法,這是魂玉的用法?”姬如歡將上麵的小字念了出來。
緊接著下麵便慢慢的繼續出現一排排小字,不過兩人都沒再出聲,細細的看著那些小字。
等著所有小字都看完,整塊兒布上的字就徹底的消失,成了一塊兒什麼也沒有的破布。
姬如歡抬起頭,表情沉重的開口說道,“我終於知道,巫族為何這般重視這聖女血脈了,原來純淨的聖女血脈居然還有這等作用。”
獨孤馳硯抬頭看向姬如歡,“你覺得這上麵寫的是真的?”
姬如歡頓了頓,眼神閃了閃才開口應道,“應該是真的吧?”
若不是真的,她也不會重生回來,隻是這話她並不打算告訴九皇叔,有些事情,她覺得還是讓它徹底的成為過去吧。
獨孤馳硯道,“若這魂玉真的能起死回生,這巫族為何沒將這魂玉拿回去?”
姬如歡抿唇應道,“想必是覺得沒有純淨的聖女血脈,這魂玉拿回去也沒什麼用處吧,你說,當初巫族的人這般算計咱們,想讓我生下令他們滿意的純淨聖女血脈,會不會是想要讓什麼人起死回生?”
獨孤馳硯讚同應道,“很有可能,畢竟在他們眼中,似乎重要的並不是你這個聖女,而是你這個聖女生下的純淨血脈。”
姬如歡一拍手,“而巫族叛支卻一直想要取我性命,很明顯是不想讓巫族得到純淨的聖女血脈,你說會不會是這巫族叛支剛好不希望巫族起死回生某人呢?”
獨孤馳硯眼睛微眯開口應道,“他們想複活誰,想做什麼,都跟咱們沒有關係,但是他們欠咱們的,咱們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姬如歡麵色也陰沉下來,開口應道,“對,管他們想幹什麼,欠咱們的,總是要還的。”
之後幾天,獨孤馳硯便沒再出去了,而是跟著風長玉開始查探長老們背後的天玄教勢力。
黎叔果然是不負大長老所望,跟天玄教打上了線。
很快天玄教就答應了大長老,會悄無聲息的救下黎萱,並會將她暫時安頓在天玄教內避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