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萬沒有想到,一進了山穀,他們一行人便被圍困了起來,姬如歡眉頭緊皺,問一旁獨孤馳硯,“咱們這是中了埋伏?”
獨孤馳硯沒有出聲,隻點了點頭,目光卻冷冷掃過周圍的人。
便聽的一旁的春曉低聲說道,“都是高手。”
姬如歡的眉頭皺的更緊,“咱們是不是鑽了他們設好的圈套?”
獨孤馳硯總算開口應道,“應該不是,這些人剛到,看他們坐騎。”
姬如歡聽得獨孤馳硯的話,看向那些人坐下的馬匹,還真是,一看就是經曆了長途跋涉。
想著這一切很可能都是巧合,姬如歡便忍不住黑了臉,開口抱怨道,“咱們出門是不是沒看黃曆?要不要這麼趕巧?”
獨孤馳硯也跟著歎息了一聲,對一旁的春曉說道,“放求救信號吧。”
姬如歡轉頭看向一旁九皇叔,“咱們情況不樂觀?”
獨孤馳硯點了點頭,“這些人應該是從那邊出口過來的,日月神教的人都沒攔住他們,就憑咱們這些個人,恐怕不是他們的對手。”
姬如歡暗暗心驚,這麼厲害,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跟天玄教又是什麼關係?難道是天玄教的人?
若是天玄教還有如此厲害的高手,他們的處境怕是真的堪憂了。
而此時圍著他們的人,總算是有代表開口了,“給你們個活命的機會,交出魂玉和巫族聖女。”
聽得那人的話,他們也瞬間明了,這些人即便不是天玄教的人,也是跟巫族和天玄教都脫不開關係。
巫族秘辛,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知道的,就目前姬如歡所了解,知道這事兒的也隻有他們了。
想著又是因為這陰魂不散的聖女血脈和魂玉,姬如歡就麵色陰沉,冷聲應道,“咱們活命的機會還沒輪到你們說了算。”
那人冷笑一聲,“聖女怕是還沒搞清楚如今的狀況?落在咱們的手裏,你們插翅難飛。”
姬如歡抽出腰間的銀鞭,不客氣的朝著那人抽了過去。
那人冷笑一聲,伸手便打算徒手奪銀鞭,然而還沒來得及抓住銀鞭,便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順著銀鞭飛過來,直接刺進了他的手掌。
然後他整個手臂就瞬間麻木了,無力的垂了下去。
好在他旁邊的人反應迅速,及時抽出自己武器擋住了姬如歡的銀鞭,那銀鞭才沒落到那人的身上。
姬如歡也沒戀戰,直接收了銀鞭,麵帶著笑意看著那遭他暗算的黑衣男人,開口譏諷道,“閣下大話說的太滿了,會遭反噬的。”
那人試著抬了抬自己的手臂,卻發現那隻手臂完全失去了知覺,這才怒瞪向姬如歡開口斥道,“居然用如此陰毒的暗器,卑鄙,識相的趕緊把解藥交出來。”
姬如歡嗬嗬笑著道,“抱歉,本小姐一點都不識相。”
那人氣的吹胡子瞪眼,恨不得撲上去撕了姬如歡,另外一隻完好的手,便打算聚集了內力給姬如歡全力一擊。
不想一提內力,整個人便倒在了地上,姬如歡笑著說道,“哎喲,忘了告訴你,這藥越是用內力,藥效便發作的越快,你加油,試試看能不能用自己的內力把自己給毒死。”
黑衣男人麵色鐵青,盤腿在地上坐下,深呼吸穩定著情緒,也不再敢搭理姬如歡。
姬如歡本就是在拖延時間,看著那黑衣男子坐在地上也不說話,也沒打算讓他的人發起進攻,姬如歡便也不再開口,就雙方的人對峙著,同時在心裏盤算著脫身的辦法。
俗話說得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既然打不過,就隻能想辦法先跑路了。
她有些後悔,藏在袖箭裏的銀針沒有啐上無人能解的毒藥,隻啐了比較厲害的麻藥,時間一長那麻藥的藥力就會漸漸消散,隻怕那黑衣男人就會毫無顧忌的帶著人朝他們發起進攻了。
姬如歡將目光看向一旁的獨孤馳硯,便見著獨孤馳硯朝著春曉使了個眼色。
春曉瞬間拿起了刀架在了懷裏小孩子的脖子上,大聲開口對圍住他們的人說道,“想讓他活命就放咱們下山。”
黑衣男人旁邊的人冷笑一聲,開口應道,“這小屁孩兒,要殺便殺,關咱們什麼事兒?”
春曉架在獨孤雲寧脖子上的刀緊了緊,開口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然而那些人麵上的臉色都沒變一下,顯然並不在乎春曉懷裏小孩兒的生死。
姬如歡微微皺眉,這些人難道不是跟大祭司他們一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