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見冰言甩開他的手,不解的問道:“我給你輸一些真氣不就好的快一些嗎?為什麼不用?現在魔教有沒有什麼危險。”
冰言自知剛才情急之下喊的聲音有點大,臉上不自覺的閃過一絲不安,“我隻是有些累,睡一覺就好了。”
文史君充滿懷疑的盯著冰言,冰言剛才情不自禁的大喊嚇了文史君一跳,他與冰言相識長久,不知道他是護玉人時經常故意氣他,但冰言總是不在意,更別提會大聲說話了。但現在,他卻因為左清的好心急得不得了,恨不得立刻甩開左清的手,臉色也非常慌亂緊張。他到底在怕什麼?
冰言見文史君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已知道他有所懷疑,生怕他看出來,他慌亂的躲避著文史君的目光,對左清道:“你不是說有什麼好消息嗎?到底是什麼?”
左清這才想起他的目的,眼中帶著一絲歡喜,“文史君與我商量過了,想在魔教舉辦一場大的喜事。”見冰言不解,左清笑道:“我保證你聽了也會高興的。尊主與你,無情與文史君,我與王蓮,我們三對一起在三天後成親!你高不高興?現在魔教上下都在準備這件事呢!我們魔教自從無情被關在煉獄後,好幾百年沒有這樣熱鬧了,你說,這算不算是天大的喜事?”
冰言一皺眉,怪不得璃落來提出了成親,原來他們早就商量好了,他當時那麼無情的拒絕了璃落,一定讓她在眾人麵前抬不起頭來。隻是他今晚就要離開了,三日後的親事恐怕不能參加了。他一想到到時文史君與無情,王蓮與左清都喜笑顏開,隻有璃落一人形單影隻,悲悲戚戚,不由一陣心痛。
文史君低聲問道:“冰言,你怎麼不講話?是高興壞了還是不同意?”他的眼神犀利的望著冰言,似乎一直望到了他的心裏。
左清是個心粗的人,根本沒有發現除了他是真心高興外,另兩人都各有心事,笑道:“冰言一定是高興壞了,誰不知道他與尊主經曆了多少事才走到一起,他怎麼能不高興呢?”
文史君也輕輕地笑了笑,“是呀,我隻是急著讓冰言答應,他一向對璃落很好,怎會不答應,是吧,冰言!”
在兩人的氣勢下,冰言又怎能將拒絕的話說出口,他點點頭,隻得說道:“的確是好事!”
文史君又道:“你是護玉人,到時既可以見證我與王蓮的幸福,我們彌水玉也可以同時見證你的幸福,這可是人生一大幸事,隻是......”他說到這裏停了一下,“隻是你的身體不要緊吧?真的不用我們輸一些真氣給你嗎?”
“不用!”不用毫不猶豫的拒絕。他望著文史君逼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別處。他要離開了,也許離開之前給璃落一個婚禮也是好的,起碼以後回想起來也是一段美好的回憶。現在他什麼也給不了璃落,唯一能給的也許隻有這一個形式上的婚禮了。隻是三天太遠了,他連一天都等不了。他心中暗暗歎息,口中卻道:“如果可以,我倒希望今天就可以和璃落成親,我欠她太多了。”
左清大笑:“我就知道,冰言一定會高興壞的。”他眨了眨眼,“如果你這麼著急,我可以向尊主說一聲,可以把婚禮改到今晚。我們魔教可從不相信什麼吉時吉日,想那天成親就哪天成親!”
冰言也笑起來,“那樣最好,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是十五,月亮很亮,我覺得正是成親的好日子。”如果能改在今日,那他便可以給璃落一個婚禮了。
文史君又問了一遍,“那你的身子真的不要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