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身荊棘你是否願意將我抱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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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樣的一個地方?寧靜而安詳,一線皎月從別墅頂穿過,十五個女孩品嚐這手中紅似血的酒,她們不是吸血的惡魔她們隻是和平常人不一樣的殺手,她們屬於黑夜,她們統稱“孤懲”。無論是哪裏的資料,她們永遠是秘密也隻限製與秘密。身上的彼岸花是她們唯一的代表。
“陌陌?”似乎是還沒有睡醒,似乎是在恐懼,“陌陌?”回蕩在巨大的房子裏麵的是童稚的回音。
“哢嚓”,大門的突然響聲激的男孩在走廊一愣,“嘭。”門被關上。
“有事麼?”冷靜的聲音,她走向那個在走廊裏無助的男孩,她淡漠的回答。
男孩睜大眼睛,看著女孩被染紅了的白裙,“你。。你又去訓練了?”
“有事?”女孩依舊麵無表情,手上的傷還在滴血,手中的匕首依舊緊握,她看起來很憔悴很累,她是一個孩子,十三歲的孩子。
“之後不要去訓練了,好不好?真的不要了。”男孩踉蹌的走到女孩麵前,撫摸著她的臉,看著她散亂的發,心疼的望著她手上滴血的傷口,他似乎在哀求。
“不做了麼?”她拍來他的手,抹去臉上的血跡,眼神中充滿了嘲笑,“這是哪裏?殺手訓練營懂不懂?”她推開他,“以後別再做夢了。”她的聲音在走廊肆無忌憚的飄蕩,她卻早已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猛的睜開眼睛,顧千陌躺在床上,又是這個夢,那個不見了的搭檔永遠牽動著自己的夢境,永遠逃不掉過去的陰影。她輕快的下床,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現在窗前回憶這後來,後來呢?他不見了,死不了屍活不見人的不見了。
“嘎吱-”房間門打開的聲音打破了這回憶的瞬間,黒夜的寧靜在從窗口照進的月光中顯得詭異。顧千陌轉過身,把自己從虛無的回憶中拉醒,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搭在窗台上,右腳很輕鬆的輕搭在牆上,一種說不出來的輕鬆。
“喲嗬!幹啥呢?”來人調笑的看著顧千陌這攻守優勢的姿態,“緊張什麼?串門無罪。”
顧千陌聞言再次麵向窗台,看了看手表,抿了一口紅酒,“你是要告訴我現在淩晨三點你是來串門?”她翻了一下白眼,“三妹,閑情雅致是不是?”
沒錯,來人正是顧千陌的妹妹顧千漓。
顧千漓笑嘻嘻的靠在門檻兒上搖晃著手裏的咖啡,抿了一小口,臉扭曲起來,“艾瑪?糖少了。”
顧千陌瞥了一眼,在心裏吐槽千次,“你來這如果為了告訴我你泡的咖啡很苦,那就出去,別打擾我睡覺。”
顧千漓急了,“二姐,別這樣啊,我這不才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