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偉良瞬間收回了目光,眼睛睜得大大的看向夜雨朣,證明著他要說的話的真實性,“才不是,那個流氓我才不認識,我不想認識,真的,我不喜歡他。”
夜雨朣點了點頭,她不過是開個玩笑,這小孩還當真了,“好啦,我知道了,不認識就不要老是盯著人家看,會讓人誤會的,想吃什麼?”
白偉良這些天難得的像現在一般孩子氣,本來就是,到底還是個孩子,有時候不用那樣勉強自己,白偉良悶悶的報出了幾個菜名,然後就開始看著桌麵不說話了。
夜雨朣加了幾個菜,看向白偉良,很想扶額,天啊,她真的不會帶小孩啊。
另一邊,火齊,萬俟君凕和萬俟沂的調查遇到了瓶頸,不知為何,一切線索就在那座山上斷了,因為,凶手就在山上的一個捕獵的洞中,被找到時,散發著一陣屍臭。
那些凶手,說是凶手,說是屍體更為貼切,操控屍體,不禁讓萬俟君凕想到了那一晚,想到了那對男女,想到了晚宴上的巫婧葉,奈何,這個案子終究還是成了一樁懸案。
不過,萬俟君凕也不是沒有收獲,他有一個猜測,這屠村一案,和當初讓他受傷的那件事,都和巫婧葉有關。
著手調查巫婧葉的事情已經安排下去,萬俟君凕正好想到了那晚,自然就想到姝芸,於是就去了,不料,從老鴇那裏得知,姝芸已經失蹤近乎三天了。
萬俟君凕冷冷的看著老鴇,姝芸是他的人這件事,相信整個煜城沒人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這麼大膽,“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帶著淡淡殺意的眼神和冰冷的語氣嚇得老鴇當下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王爺饒命,小人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小人本來以為姝芸是被之前的那件事嚇到了,也沒讓她在接待客人,第二天,姝芸說想出去散散心,就出去了,然後再沒有回來。”
再三追問,確定老鴇再沒有隱瞞之後,萬俟君凕甩袖離開,要知道,當初就直接買下這個青樓了,還是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底下安全,現在,也不知道姝芸怎麼樣了。
而此時此刻,姝芸正躺在一張床上,臉色蒼白,隻見姝芸的秀眉一皺,慢慢睜開眼睛,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慢慢坐起身,但是僅僅這一動作就耗盡了姝芸僅剩的力量,扶著床沿喘息。
房門被打開,那人逆著光站在門口,因為身體虛弱,姝芸看什麼都帶著一些霧蒙蒙的感覺。
那人走進了房間,拿下屏風上的掛著的一件外衫,俯下身蓋在了姝芸的身上,聲音冷冷清清,“天涼,你的身體太虛弱了。”
看著披在身上的衣服,姝芸緩緩抬頭,看清了開人的樣子,一件白色鑲銀邊的袍子,許是剛從外回來,披著一件銀色的毛絨鬥篷,宛如一塊無瑕白玉熔鑄而成的玉人,又如一塊剔透玄冰雕刻而成的兵刃。
那人就那樣靜靜地站著,也是豐姿奇秀,給人一種高貴清華感覺,而此人便是得以重生的皇甫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