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琳娜的話令停止搔她癢肉的這種行為的安娜在她動手‘掐’或‘拍’自己的身體之前,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自己變成一個冰山,但現在的她就算是把自己變成一百個冰山也沒用了,理由在於有點生氣的薩琳娜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美腿與屁股的。
不過就在薩琳娜動用自己那雙玉手同時對安娜的美腿與屁股發動雙線進攻之際,遠在埃克特爵士府邸內抱著大木箱與娜莎並肩走向梅林家的裏特依看到了現在的他最不想看到兼最想看到的人,那就是表情和平時有點不一樣的‘阿爾托莉雅’。
當然表情和平時有點不一樣的阿爾托莉雅之所以是裏特依現在最不想看到兼最想看到的人與他脖子上的7處吻與咬痕有關,因為裏特依不想讓‘他’(她)在看到自己脖子上的那些痕跡之後,‘教訓’(暴揍)自己一頓,也不想讓‘他’(她)由於一上午都沒看到自己的關係,在看到自己的時候‘教訓’(暴揍)自己一頓,更不想讓自己在把可以使自己免於被‘他’(她)‘教訓’(暴揍)的裝有麥稈和試管與空玻璃瓶的大木箱送給梅林之後或那一刻再看到‘他’(她)。
無比糾結的裏特依在盯著距離自己差不多有2米遠的阿爾托莉雅看了一會的時候放下手中的大木箱:“大…托莉雅,你一直都在這裏等我嗎?另外娜莎,我們都到家了,你還跟著我幹什麼?快點去廚房幫琳娜女仆長準備午餐!”
“不要…哼!知道了,討厭的裏特依!”
娜莎本不想離開裏特依的身邊繼續和他待在一起,隻是很快她便放棄了這個想法且改口了,原因在於裏特依利用站直身體的機會裝作不經意的樣子碰了一下她的肩膀不算,還給了她一個‘再不走,你就走不了了’的眼神。
然而正當娜莎轉身背對著裏特依向前邁了一小步的時候表情和平時有點不一樣的阿爾托莉雅開口用冰冷的語氣說道:“娜莎,你等等,我有事情要問你。還有試圖隱瞞什麼的裏特依,你要是想讓我在沒有任何‘理由’(證據)的情況下揍你的話,你就讓娜莎走吧。”
“……願‘阿特洛波斯’眷戀著我。娜莎,你走吧。”
利用深呼吸的方式安撫了自己那顆狂跳不已的心髒之後,裏特依淡定的抬起雙手抱住腦袋蹲在地上說出了讓娜莎先是向阿爾托莉雅投去一道充滿敵意的目光,然後頭也不回的快步向廚房走去。
盡管娜莎想要留下來一邊為裏特依進行辯解,一邊保護身為阿爾托莉雅的‘侍從’(仆人、盾)的他,但礙於笨拙的自己很有可能會給他增添不必要的‘新’麻煩,娜莎隻能聽裏特依的話,頭也不回地快步向廚房走去,同時暗自在心中為他祈禱,讓他免於被阿爾托莉雅揍得好幾天都起不來chuang的危險。
遺憾的是暗自在心中為裏特依這麼祈禱的娜莎卻不知道她怎麼祈禱也無法改變那除了抱頭蹲在地上的他之外,無‘人’(神)能夠改變的結局的真相,即使她知道了這個真相也是一樣的,因為現在的阿爾托莉雅已經不是平時的那個會在某些人麵前給裏特依‘留條活路’(留麵子)的阿爾托莉雅了。
左手握著1米多長的精鋼長劍的劍柄把它向下壓使它的劍尖離開地麵,右手攥成拳頭的阿爾托莉雅在娜莎走到距離二人差不多有30米遠的地方時,大步走到抱頭蹲在地上的裏特依麵前快速抬起右拳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地打了一拳:“裏特依?羅亞!”
“在!”
“你還記得我昨天在你的房間外和你說的話嗎?”
“哪些嘔…該嘔…抱歉,我太放肆了,所以托莉雅就不要再用腳踢我的胃了。還有托莉雅所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
裏特依知道自己抬頭就會被阿爾托莉雅的拳頭命中眼睛或鼻子,所以他才會在說話的時候依舊保持著這個可以讓自己看到阿爾托莉雅的小腳是否抬起來了的姿態。
雖然裏特依知道保持著這個姿態對自己的某個超重要的器官來說非常危險,隻是他相信阿爾托莉雅就算再生氣也能區分孰輕孰重,因此他放棄了防禦胃部與那個重要的器官,專心防禦自己的眼睛與鼻子。
聽到裏特依這麼說的阿爾托莉雅在頭上那根金色的呆毛衝天而起之際,鬆開握著掛在腰間那把精鋼長劍的劍柄的左手以上勾拳的方式從他手肘後方的SanJiao空隙鑽了進去,並且在左手即將碰到他下巴的時候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提到自己的麵前:“既然…嘎嘣…我所說的每一句話你都記得,那麼…嘎嘣…你為什麼還要和娜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