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明本想反抗,卻被瑪麗和珍妮製住了。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心中唯一的一絲幻想也破滅了。
他剛想大喊救命,但卻被珍妮一把掐住了咽喉。
這女人的手勁太大了,賈明被掐得眼珠子都快努出來了。
珍妮獰笑著道:“賈先生,我勸你最好不要叫,否則我馬上就捏斷你的喉嚨。”
賈明吃力地點點頭,珍妮這才放開了手。
此時車子已經駛進了那個陰森森的大院。
眾人下車,頭發花白的老者道:“把賈明帶到屠宰車間去。”
屠宰車間?
聽到這幾個字,賈明險些嚇得尿褲子。
珍妮和漢娜把賈明從車上架下來。
那名身軀魁偉的司機和一名滿身肌肉疙瘩的金發白人小夥走了過來。
司機道:“把這小子交給我們吧。”
瑪麗和珍妮把賈明交給了兩名青年男子。
兩名青年男子像提溜小雞子一樣把賈明提溜進了一個看上去像車間的大房子,然後把賈明的雙手吊在了一個鋼管上,腳尖剛剛能觸及到地麵。
房子裏的燈已被提前打開,房子裏顯得很明亮。
賈明看到,這是一個麵積足有五六百平方的大房子,地麵是光滑的水磨石地麵,牆壁上貼著白色的瓷磚,房子正中擺放著兩排不鏽鋼工作台,工作台上是一排鐵架子,鐵架子上懸掛著一個個鋒利的鐵鉤子,窗台下麵是一大排貼著白色瓷磚的水池子。
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賈明就是再笨也看出了這應該是一個生豬屠宰車間。
賈明本來就長了一張小白臉,看著鋼管上一個個掛白條豬的肉鉤子,早已嚇得麵無人色。
頭發花白的老者站在門外和一個男子說了幾句什麼,男子開著越野車離開了大院。
老者走進車間,來到賈明麵前,看著賈明問道:“賈明,知道我們為什麼抓你來嗎?”
賈明搖搖頭道:“不知道,我又不認識你們,怎麼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抓我?”
賈明猜測,麵前的這個老者一定是他玩過的某個小富婆的老公。
他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對方沒有證據,他就來個死活不承認,如果對方已經提前對他進行了跟蹤,手裏有照片等證據,那他就向對方下跪認錯。
他犯的又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他相信對方也不敢要他的命。
隻要能保住性命,哪怕對方把他的一條腿打斷,他也認了。
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就是偷別人老婆的代價。
但讓賈明沒想到的是,對方根本沒問他什麼富婆的事,而是直截了當道:“賈明,你小子給我聽好了,我不關心你是幹什麼的,也不關心你都玩過哪些女人,我隻想問你一句話。”
賈明糊塗了,不是女人的事,還能有什麼事?
除了傍富婆,他也沒幹過別的壞事啊!
難道對方抓錯人了?
賈明囁嚅道:“那……那是什麼事?”
老者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我就問你一句,柳芳菲現在在哪?”
聽了老者的這句話,賈明心裏不禁咯噔一下。
因為他知道,和他傍富婆不同,柳芳菲的事可不是什麼小事,而是牽涉到綁架等多項重罪罪名。他知道海大富既是個狂妄自大的花花公子,也是個無惡不作的地痞流氓,這種人什麼事都能幹出來。柳芳菲落到了海大富手裏,如果柳芳菲不肯像其他女人一樣俯首就範,海大富肯定不會輕易放了柳芳菲,甚至有可能在把柳芳菲糟蹋了之後殺掉柳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