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柳芳菲,唐婉悵然道:“也就是從那一刻起,我感覺我好沒用,開始覺得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我的人生也沒有任何意義。”
秦猛安慰唐婉道:“唐婉,你不能因為這件事就開始懷疑自己,就開始否定自己的人生。”
唐婉笑了:“以我們的身份,好像這本該是我教育你的話才對,想不到倒成了你教育我了。”
秦猛問道:“其他人,比如你的那些同事,也認為我做得對嗎?”
唐婉看著秦猛道:“秦猛,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你放心,海大富已經死了,海功令也畏罪跳樓自殺了,上麵也早已給海家的案子做了定性。現在上上下下,沒人希望海家的案子再起什麼波瀾,也沒人會關心海大富是被誰殺的。我估計,就算讓我的那些同事投票決定要不要抓你,也沒人會投讚成票。”
秦猛道:“其實我就是隨便問問,海大富又不是我殺的,你們抓我幹什麼!”
唐婉白了秦猛一眼:“能告訴我你和柳芳菲到底是什麼關係嗎?”
秦猛也沒什麼可隱瞞的,對唐婉道:“當初在夜店裏,海大富看上了柳芳菲的美貌,就以柳芳菲唱歌難聽為名欺淩柳芳菲,想憑借他的勢力威逼利誘柳芳菲做他的情人,是我從海大富手裏把柳芳菲救了下來。後來柳芳菲就愛上了我,非得要做我的女朋友,還說她不想錯過我,要把她的人生第一次給我,但我沒有接受她。”
唐婉看著秦猛:“你為什麼不接受?”
秦猛搖了搖頭,苦笑道:“你還不知道我嘛,我一個在海外做雇傭兵的,過的是在刀頭上舔血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不過是爛命一條,我要是答應了,不是害了人家女孩嘛!”
“我不信,麵對美女主動投懷送抱,你就一點都不動心?”
“我承認,我也是個正常男人,見了美女也會動心,包括你,我見了也一樣會動心,也會心癢難耐,但我分得清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我能克製住自己。如果讓我選,我寧願去夜店裏找酒吧女,也不會選你們。”
唐婉臉一紅:“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居然把我們和酒吧女相提並論。”
秦猛笑道:“這個真不能比的,我選擇你們很可能會害了你們,選擇酒吧女卻是照顧她們的生意,在我的人生信條裏,職業從來都沒有貴賤之分,我非常尊重酒吧女的事業。”
唐婉被秦猛逗樂了:“酒吧女算什麼事業?”
秦猛道:“我們不說這些了,定好什麼時候走了嗎?”
“下個月。”
“去哪裏執行任務?”
“現在還不知道,我們先要到總部去接受培訓,培訓合格了才有資格去國外執行任務。”
“過幾天我就要返回米國了,恐怕趕不上給你送行了。”
“我幫你賣了那麼多房子,你不是說等你回來請我吃飯嗎?”
“我上次宴請胡副區長,不是請過你了嗎?”
“那不算,要請就單獨請。要不然你現在就去請我大吃一頓吧,權當為我送行了。”
秦猛痛快道:“好,我說過,全皇港的大酒店隨你選。”
唐婉高興道:“那我就不客氣了,那我們就去海雲天海鮮大酒店吧!”
秦猛問道:“你開車了嗎?”
“開了,就停在你家小區外麵!”唐婉拿出車鑰匙遞給了秦猛。
秦猛這才想起來,因為唐婉幫他賣過房子,唐婉不但知道他家在哪,很可能還去過他家,手裏甚至還有他家的一套鑰匙沒有還回來。
當下,兩人步行到秦猛居住的小區旁,開上唐婉的越野車直奔海雲天海鮮大酒店。
到了酒店後,秦猛要了一個單間。
點完菜,秦猛問唐婉道:“喝酒嗎?”
唐婉道:“說好了是為我送行,有菜沒酒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