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念很害怕,但她倔強的咬緊嘴唇,忍著勁沒出聲。
那天是莫沫和唐時的婚禮,餘念作為主辦方負責婚禮的整個流程,她先看到莫沫已經收拾好了,就跑到唐時那通知他,卻隻看到唐時虛弱地坐在桌前,滿臉通紅,餘念上前詢問的結果是他一把將她拉過去,按在桌上,唐時陰沉著臉,什麼都沒說,沒有前奏,什麼都沒有的就強要了她,狂野又不帶憐憫的侵蝕讓她覺得撕心裂骨。
而莫沫不知何故竟撞見了這一幕,驚慌失措的看著他們纏綿,而後轉身跑上了天台,當著他們的麵跳了下去,一襲白紗,潔白如雪的靜靜攤在地上,一抹血跡滲入,顯得格外刺眼。
“停下!唐時,別……”
餘念痛的皺起了眉,身上的男人根本不顧及她的感受,力量大的要把她撕成兩半一樣,她掙紮著推他,卻換來他更加粗暴的對待。餘念幾乎要暈厥過去了,這種單方麵的發泄根本不會有感覺,也提不上高興,她閉上眼,隻希望這一切折磨能趕緊過去。
在餘念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唐時發泄完了,他把餘念從身上扔了下去,餘念跌坐到地上,腦袋磕在牆上,疼的嘶了一聲,而男人已經轉過了身。
“餘念,收起你那副可憐樣,這樣隻會讓我更加厭你惡,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會有很多次,畢竟做錯了事就得接受懲罰,要不你也死一次看看,或許你死了,我就能考慮原諒你。”
餘念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終究是再沒忍住,哭了出來。
她是人,也有自己的尊嚴於底線,他說的懲罰就是這般侮辱嗎?是,她是喜歡他,喜歡到深愛,所以忍下聲承受之前的種種蹂躪,卻沒想到他借著莫沫的死將這份愛毫不憐惜地踩在腳下。
身體還有事後的餘溫,可心早已冷如冰霜。
那件事真的不是她做的,為什麼他就不能相信她?
餘念吸了吸鼻子,撿起一旁被撕壞的連衣裙套在身上,雖然已經破爛不堪,但是該遮住的地方也遮住了,她現在隻想趕緊離開這個充滿恥辱的地方。
從手包裏拿出電話,焦急的等待對方號碼撥通。
“大小姐你在哪呢,一晚上沒回,幹啥呢!”徐涵坐在美容院裏用肩膀夾著手機回話,他雙手翹著蘭花指,等著美容小姐給他做指甲。
“徐涵,我打開了定位,你來接我一下……”
餘念的聲音有些虛弱,徐涵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坐直了身子說:“我知道你的位置了,別動,在那等我,我馬上就到!”
說著他伸手示意讓助理把車開來,拿起外套向外奔去。
掛了電話,徐涵堅定地語氣讓餘念內心有了一絲安寧,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扶著牆試著慢慢地站起,小心翼翼的往外走,下身的痛感依然刺激著她的神經,到門外隻是幾步,她卻冒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