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似乎更疼了,尿急不敢尿,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
這個時候他忽然想到離開時候王緒的那句話。
“記住了,絕望的不想活下去的時候,來找我,或許我會好心的幫你一次,隻是或許,記住了,不然你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還有他想到了王緒給他紮的那幾針,當初沒在意,畢竟腿都斷了,現在想想,對方肯定不會平白無故的給自己紮幾針的。
“是他做的,是他做的。”雲飛揚情緒很不穩定的大叫。
“什麼?誰做的?”一個氣息沉穩,很有威嚴的中年模樣男人說道。
他是雲飛揚的父親雲海,雲家現在的當家人,兒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讓他很憤怒,調查出王緒和柏楊和耿秋關係似乎很好,本來感覺有點棘手。
但是讓他沒想到是,對方承認打人了,而且沒有證據證明自己兒子出手在先,甚至都無法證明兒子擅闖民宅。
但他卻是承認了打自己兒子,所以耿秋和柏楊的關係直接沒用了。
柏楊的關係主要是在他外公家。
不過現在都沒用了,隻要他這裏不鬆口,那個小子就要牢底坐穿,無緣無故致人重傷是可以判重刑的。
但是兒子這裏雙腿才接好骨頭,卻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撒尿的疼痛似乎遠遠超過了雙腿的斷骨之痛。
找了專家,先進的儀器診斷,可是卻是沒法緩解,這種症狀很奇怪,把醫生也難住了,尿道發炎不至於這麼疼……
現在雲飛揚的話,自然引起了雲海的思索。
他也是焦頭亂額,這是他的兒子,做錯了什麼,也是自己的兒子,被人打斷了雙腿,他自然很憤怒。
他現在不管誰對誰錯,自己的兒子最後是被人打斷了雙腿,而對方卻是毫無無損,雲家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欺負過。
“是他做的,是王緒做的。”雲飛揚將事情說了一遍。
雲海打通一個電話:“老劉,去看看那個王緒,我兒子的情況是不是他做的,如果是告訴他治好我兒子,可以放寬條件,讓他少住幾年牢。”
……
王緒現在還在拘留所,畢竟這件事還沒有定案,還在進一步調查中。
王緒看看時間,應該來了。
這都一個晚上了。
早上,很早,一個中年人,看起來很講究,西裝革履,戴著金邊近視鏡,有點儒雅,隻是眼神淩厲。
王緒看到有人來了,就知道雲飛揚肯定頂不住了,那種痛苦才是生不如死,對於這種人王緒沒有絲毫憐憫。
自己要是一個普通人,不能打,現在肯定被打斷雙腿,房子估計也都被搶了,醫術是個好東西,可以救人,卻也可以傷人。
“大家明說吧,我也不和你繞彎子了,雲少的情況你能治療吧!”這個中年男人直接說道。
他來的目的就是要王緒給雲飛揚治療,有時候直接幹脆反而更有效。
“不能!”王緒笑道。
“治好雲少,雲家可以放鬆條件,你也不想一輩子住在這裏吧,可以讓你少住幾年牢,而且在裏麵的條件給你最好,最好的照顧。”男人說道,他已經可以肯定王緒能治好雲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