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這個殺神,怎麼跑到我翰鄆城來了?”
“他來了,那麼老夫還能活嗎?”
徐中山不是一個修為高深的武者,反而是一個酒囊飯袋。
他之所以能‘混’上翰鄆城的城主位置,一個是身具王族血脈,並且是王族重要成員之一
。
其次他與上一代皇帝,關係十分密切。
也是上一代皇帝,唯一的弟弟,幾乎是從小照看長大的。並且他與當代皇帝,從小就生活在一起。正是憑借這樣的關係,他才能從一個閑散網頁,‘混’到一個城主的位置。
所以他無能,他吃喝嫖賭‘抽’樣樣俱全,這也造成他十分怕死。
“該死的,武都侯南宮正那麼強橫的人,都沒有辦法接下他十招,本城主如何能抵擋?”
似乎是在問自己,也好像是在問別人。
但是周圍靜悄悄,誰敢在這個時候‘插’嘴啊?
不過你不開口,不‘插’嘴,不代表徐中山會放過你。
“不行,必須得想一個辦法,避免與石戩接觸才行。”
“可是應該怎麼辦呢?”
翰鄆城城主徐中山,不斷在大廳裏麵踱步,如此持續了十來分鍾,才一臉懊惱的看著周圍客人們怒道:“我說你們這群二貨,別一個個站在那裏,跟一個二百五十的,趕緊給老子想辦法,解決掉石戩。”
呃!
看見老城主徐中山,居然一轉身,將這麼複雜的問題,拋在自己的身上。
這讓他們一個個麵麵相覷,不知道如何解決。
但是老城主在等著呢。
所以他們也隻好轉動了一下腦筋,紛紛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怎麼個調調?”徐中山好奇的問道。
“石戩在厲害,也隻不過是一個人
。隻要我們不像武都侯南宮正那樣,主動上前挑釁,直接以人堆人,滅掉石戩完事。”
“不錯,在其他地方,咱們沒有優勢,可是在翰鄆城,我們還沒有怕過誰呢。”
“對對對,咱們人多,怎麼都能將他堆死。”
好家夥,徐中山嚇破了膽。
其他人,自然也沒有好到哪去。
就在他們商議,調集重兵來城主府,準備利用人多,堆死石戩的時候。
一個目光落在城主內府大‘門’位置的降臨,伸出自己的手,顫抖的指著‘門’口道:“他他他……。”
“他什麼他?”徐中山不滿的道:“你哆嗦什麼?”
“他已經來了。”那個降臨顫顫抖抖的說道。
“什麼?”
徐中山初聽此話,稍微有點發愣,不明所以。
但是一聯想,剛才他們商議的事情,頓時想到了某種可怕的情況。
於是他連忙,看向大‘門’的入口。
結果他發現,在大‘門’的位置上,一個青衣少年,正在盯著自己看,並且‘露’出潔白的牙齒,以及滲人的微笑。
“石……石戩?”徐中山驚恐的問道。
“不錯。”
一身青衣的石戩,也沒有否認,直接認可了對方的猜測,並且一步步向徐中山走去。
看來是很平凡的一步步,可是卻暗含一股可怕的殺機。
在這種殺機的籠罩下,徐中山感覺到自己渾身都有點冰冷。
麵對這一幕,徐中山剛剛升起來的信心,瞬間瓦解的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