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去那種地方做什麼？”李菲菲不依不饒地用力揪住王小春的耳朵質問。
蘇嬈笑著添油加醋，“要不是給你發微信，你是不是晚上就不回來了？”
“對啊，說清楚！”李菲菲生氣地更加用力。
王小春疼得臉都扭曲了，費了半天勁掙開菲姐的手，揉了揉被揪得生疼的耳朵，“你倆能不能別扯這些亂七八糟的，我會是你們想的那種人嗎？”
李菲菲和蘇嬈同時毫不猶豫地用力點頭。
前台的林博和宋瑩瑩不厚道地笑出聲。
王小春極其無語，腦門子直冒黑線，“行吧，對於我的人設，我不多辯解，公道自在人心。但是，我今天真是去幹正事的，不是你想那樣鬼混。”
說著，掏出錄音筆，“證據都在這兒。”
蘇嬈接過來，麵露疑惑，“怎麼黏糊糊的？”
王小春坐到李菲菲旁邊，“哦，那是我用口香糖黏在果盤底下，送進了包間裏。”
“誒呀，你真惡心，這讓我以後怎麼用啊。”蘇嬈嫌棄地把錄音筆甩給王小春，差點掉地上。
他搶手抓住，“好歹尊重下我的辛苦成果吧，為了那這些東西，我可在人家廁所裏蹲了一晚上。”
“噫——”李菲菲同樣嫌棄地把他推開，“你離我遠點，我都洗過澡了。”
這麼不受待見，王小春隻能無奈歎息，自顧地摁開錄音筆，放晚上的錄音，前麵是嘈雜的音樂聲和男人女人喝酒調侃，這都是沒用的信息，所以他不停地按快進鍵。
漸漸地，隱約有陣陣女人的嬌喘呻吟，聲音越來越清晰，明顯聽出從一兩個女人變成好幾個。
李菲菲和蘇嬈都不自覺地臉蛋微紅，後者皺眉嫌棄地說：“你一晚上就弄來這點沒用的東西？”
“急什麼，重點在後麵。”王小春繼續按快進鍵，經過一長串男女激情的刺激，總算聽到後麵的重要信息。
就是楊厚誌和劉馳那段交易中標的對話。
聽完後，李菲菲說：“還能這樣嗎？太過分了吧。”
蘇嬈更加氣憤，“這兩個簡直就是畜生！中標價的一成作為好處，楊厚誌再想掙點，剩下的錢更別想做好工程了。”
王小春收起錄音筆，“所以啊，你找楊厚誌的茬，絕對沒毛病。怎麼樣，這下能證明我的清白吧。”
兩人沒接話。
王小春抓住她倆的手腕，從沙發上拽起來，“走了，回屋睡覺吧。”
看這架勢，像三個人要大被同眠了。李菲菲習慣了他這樣沒正行的開玩笑，但蘇嬈突然被他牽著手，心裏一跳，感覺很不自在，嚐試掙紮幾下沒能奏效，隻好任由他拽著上樓。
第二天，王小春把錄音內容發給於洲，後麵的事都交給他辦了。
閑來無事，王小春癱在一樓沙發上昏昏欲睡。九點多，手機響了，葉小雨發的微信，“你能來我這兒一下嗎？”
王小春看完頓時眼睛一亮，來了精神，嘴角一歪，不禁想入非非，按小雨往常的習慣，這會兒應該剛起床，難不成有什麼需求？
“誒，傻樂什麼，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李菲菲正好從外麵回來路過他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