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的,是他說的。”何良指了指她後麵。
“穆局長,你們東城區分局好像剛從羽蘭山上帶回來一個叫何良的年輕醫生是吧?這個小同誌今天中午剛給我老母親看完病,我感覺他的為人醫術還是很不錯的,你們下邊的辦案同誌可要慎重處理呀”
“是啊,出來工作有四年多了吧,現在特想找個人嫁了。”姚爽向何良點了點頭。
鬱悶了。
何良微微一愣,心想不會是又要升職了吧?爭氣?要是能頂了鄭寒那頭豬的位子,我保證會爭氣。於是打哈道:“喲,難道有好差事?你但說無妨。”
何良無可奈何地站起來,對張雪瑩比劃著手指,從牙縫裏擠出聲音一字字道:“兩巴掌,一腳鞋跟,一拳鼻子,你是不是真的以為,老子不敢打你?”
何良幾個箭步就追上了姚爽,好聲好氣地勸道:“你講不講道理呀?我都說不是故意的了。”
“咦?龐先生?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何良急忙坐起來招呼道。
這臭老頭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啊?何良大皺眉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涶沫星子,縮著腦袋道:“那你到底想說什麼?誰叫你自己不說清楚?”
正準備打開那些照片,何良看到臉紅紅神情有些尷尬的張雪瑩,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雖然在一些年長成熟的人們眼中這隻是一種莽撞與不成熟的表現,但這不也正是年輕人所特有的血氣方剛嗎?
這樣一種情況,算不算他玩弄邱仁的感情?
人在經曆過一些突發事件之後,在心理上和生理上都會受到莫大的創傷與波動。如果不及時進行疏導化解的話,會演變出極其嚴重的後果。
中午1點30分,何良被帶回華陽市東城區分局。
而站在一旁的張賓鴻幾乎想一槍斃了這個混賬東西!到了現在這地步了,竟然還不給自己留條後路。這些人動口間就是聯係省裏邊,他們隻是市級的一個小分局罷了。能和省裏邊扛嗎?!
神尊沉默起來,隻好選擇靜觀其變。
夜班是下午兩點鍾到晚上10點,趁著烈日中天,何良找了一個水溏,穿著衣服跳下去戳了個澡,渾身濕漉漉地上了公交車,趕回宿舍換了一套衣服,睡了個懶洋洋的午覺,才提前十分鍾到了醫院。
“這個……很難說,不過我會盡力。”姚爽無奈道。
“何姐!”何良微微一笑。
張隊長看了眼何良的背影,然後對迎出來的劉副局長說道。
“二一添個五,真的?”侯佳彤看著何良,眼裏寫滿了“不信”二字。
終於,一個播放器窗口出現在了電腦桌麵上,開始播放何良找出來的那部三+級+片。
“十萬火急,那個藥方我過段時間會叫人給你帶過來,麻煩你叫直升機送我去機場吧。”何良肅穆道,言下之意已經把張雪瑩劃出返程名單了。
“你你……你居然偷聽?”院長想起昨天的情形,怒火中燒。
未等薛凱旋開口,少尉倒是不屑一笑,“我說你不是在做夢罷?你挾持薛科長已經犯下大罪,聽你這口氣莫非你還想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