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世,偶爾裝逼的時候,張北山會用公交卡或者信用卡彈吉他。
這玩意他用的相當順手。
沒想到這晚這招還派上用場了。
最終,張北山就是靠這張藍色的公交卡把《向陽花》的主音吉他給錄下來的。
玫瑰他們當時都看驚了,覺得張北山這是在胡來!
但最後張北山彈成了,他們仔細去聽,出來的效果還是真是張北山說的那種感覺!——當然也有可能是被張北山反複的說給洗腦了。但不管怎麼說,他們當時都覺得張北山這事幹的超吊!
不循規蹈矩,而是另辟蹊徑的把配器給錄出來,這或許就是天才的敏感和自信吧!
在不認識張北山之前,聽高鑫吹張北山,玫瑰他們都特不屑,都覺得高鑫是在瞎j8扯。
等這晚真正認識張北山了,也見識到張北山過人的本事了,玫瑰他們這才明白高鑫之前為什麼那麼興奮的逮誰和誰說他認識了一個音樂大神。
張北山真的是個超出他們想象的音樂大神!
無論是天賦,還是他對作品偏執苛刻的追求,都不是一般音樂人所能比擬的。
這樣的人,未來絕對會在華語樂壇上幹出一番大事來!
就像他曾經在運動場上做的那樣。
對於這樣一個有扛鼎成事之力的男人,誰不願意和他多混上點交情啊。
聽過《向陽花》後,玫瑰他們就特想和張北山喝幾杯,想聽張北山聊聊他對中國地下搖滾樂的看法。
之前錄歌的時候,張北山隨口講了幾句有關地下搖滾的事,但沒多講,似乎是給他們麵子,不好意思直說出來。
玫瑰卻很想聽聽張北山對中國搖滾的真實想法。
便約著張北山和他們樂隊的人一起出去吃夜宵喝酒,慶祝一下張北山為中國地下搖滾圈錄出來了一首牛逼的歌。
可惜時間太晚了,張北山錄歌錄的又很累,外麵還開始下雨了,他實在沒興趣去外麵瞎吃瞎喝。
他隻想回家好好睡一覺,明天一大早還得起來帶胖小星呢。
於是就推拒了玫瑰的盛情邀請,自己打車回家了。
看著張北山冒雨上了出租車的背影,玫瑰覺得好不盡興,隨著張北山這一走,世界都變得索然乏味了似的。
葛忠國同情的哀呼:“有家的男人就是累!山叔要像咱們似的無牽無掛就好了,想玩到什麼時候就玩到什麼時候。”
潘曉文也依依不舍的講:“山叔要沒家沒孩子,我都想撲他了。”
玫瑰最煩看潘曉文這副騷樣,直言啐她:“你小妮子就別抖騷了,張北山可不是你撲得起的人。”
杜麗玩味的講:“這大叔看起來挺和氣的,和誰都笑臉相迎,但我覺得他骨子裏是個特別高傲的人,根本就看不上咱們。”
玫瑰被杜麗講的眉頭一皺,仔細想想,張北山好像還真的是在和他們保持距離。
不過也有可能張北山對誰都這樣。
畢竟他有過一段被團隊背叛、被世界拋棄的超慘痛經曆。
現在的他,可能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獨行狼,對誰都很友善,但和誰也不深交。
潘曉文也駁杜麗:“我沒覺得山叔瞧不上咱們啊,他不是一直在和咱們切磋經驗嘛,還約著未來一起合作呢。我很期待和山叔的合作啊!”
唐兵眼睛放光講:“我也好期待能和山叔合作一次,他是我見過的最有才華的音樂人,沒有之一!我現在都懷疑他平時是不是用公交卡彈吉他,玩的居然比撥片還好,真是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