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訣見到夏桐笙,馬上去稟報,“王爺,王妃來了!”
閔宥安微微皺眉,“她怎麼來了!”
他從臨時用作辦公地點的民宿中出來,見到夏桐笙帶著浩浩蕩蕩地幾十個人,抬著一筐又一筐的白米、饅頭過來了!
嘴角微微勾起個好看的弧度,“她還真是別致!”
“王妃真不愧是王妃,竟然還知道帶飯來!”忙了一晚上,滄訣此時卻是已經是饑腸轆轆,看見成筐的飯,高興地合不攏嘴。
聽到這話,閔宥安眉間稍有些喜色,好像誇的是他一樣。
夏桐笙見到閔宥安,她連忙吩咐嬰伶將米飯和饅頭派發下去,而她揣了兩個饅頭像一陣風一樣地飛奔到閔宥安的身邊!
塞給閔宥安和滄訣一人一個,滄訣倒是個好孩子,見到饅頭,二話不說拿來就啃,閔宥安卻連手都沒有伸。
滄訣看著夏桐笙尷尬地樣子,搶過她手裏的饅頭,“王爺不吃給我!”
夏桐笙也不覺得尷尬,有時候尷尬慣了,心理承受能力得到鍛煉,慢慢也就習慣了!
她調整好自己的心情,馬山又精神抖擻起來。
“當當當當!”夏桐笙獻寶似的從懷裏掏出自己連夜畫的白絹。
閔宥安掃了一眼,愣是沒看懂是個什麼東西,“什麼?”
夏桐笙眼梢微挑,有些驕傲地說,“我的戰略圖!”
閔宥安不明白她的意思,挑著眉,疑惑地看著她。
夏桐笙拉起他的胳膊,進了民宿,屋裏也並沒有比外麵好多少,依舊有很多積水。積水漫過腳麵,弄髒了她的鞋子,她卻絲毫沒有在意。
她小心翼翼地將白絹撲在幹爽的桌子上,“你看!”
閔宥安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轉頭向白卷上看去,“王妃的畫還真是......”
滄訣好奇,什麼東西竟然能讓王爺啞口無言,好奇心驅使他探腦袋過去!
接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王妃你那叫畫啊!”
緊接著就收到了閔宥安的一記曆眼。警告意味明顯,大抵意思是,“本文王的女人,豈是你能嘲笑的!”
好吧,夏桐笙承認自己的畫確實不怎麼樣,但是至少能看出大致的意思就行,而且自己一直都是抽象派畫家,不是寫實派的。
她瞪著滄訣,“不許笑,這可是我花了一晚上才畫出來的!”
滄訣手裏拿著兩個白麵饅頭,邊啃邊問,“這條彎彎曲曲像蚯蚓一樣的是渭水?”
“對!你看啊,這是渭水,紅色的是這是衝擊麵,黑色的小三角是民宿!”
“你一晚上就畫了這些?”閔宥安問。
“王爺,我承認我的畫不怎麼樣,但是這些很費腦子的,你看這些衝擊麵,我們可以把衝擊麵加高,洪水湧來的時候,勢力會很用力地衝擊這一麵,這裏一定要加固,你也知道,我們現在沙袋不夠用,所以可以先把重點放在這裏。止住洪水外泄!”
夏桐笙食指指著一些黑色的三角,“還有這些民宿,隻要在這個區域內的,都要撤離!這樣可以最大限度地降低人財的損失!”
閔宥安看著畫卷研究了一會,覺得夏桐笙的話確實有道理,將畫卷遞給滄訣,“去,按照王妃的意思去辦!”
“是!”滄訣收起畫卷,即將出去!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