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伶一開始還繃著,見夏桐笙這麼問,她小眼神裏透著賊光,“也沒什麼大事!”
“那怎麼顧雪與步瑤開始在我麵前上演什麼姐妹反目?快點說說!”
夏桐笙撓著嬰伶的腰,想嬰伶妥協!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前幾天在後院散步的時候碰到步瑤,不對應該是瑤庶妃,本來呢我不打算打理她的,沒想到她倒是找我寒暄,畢竟她是主子,我是個奴婢,又不好直接離開,所以我就隨口提起了王妃遇刺的事情,然後瑤庶妃就知道顧雪背地陷害她了!”
嬰伶攤手,“就那麼簡單!”
“你是說,步瑤不知道顧雪當時要刺殺我?”
“應該是!”
夏桐笙裝作愧疚地樣子,捶胸頓足, “這麼說我倒還錯怪她了!板子還打重了呢!
嬰伶冷哼一聲,“小姐,一點也不重,就該打,誰讓他勾引王爺的!”
夏桐笙多想告訴嬰伶,其實王爺沒有碰過步瑤,不過這麼說是不是有炫耀的嫌疑,想想還是別說了!
“小姐,你這次真不管那兩個孩子了?我還以為你隻是說說而已呢!”
“管什麼管,我就當不知道,坐山觀虎鬥,她們倆愛怎麼鬥怎麼鬥!隻要不把這王府給掀了,我是不介意專門給她們搭個戲台子,專門供她們兩個打鬥!”
嬰伶忍不住笑了,“那我要前排!看得清楚!”
“行,你包場都行!”夏桐笙說著躺倒床上,“我要睡一會!今天太累了!”
她揉著自己的腰,心裏好不難過!
這個閔宥安,不就是幾天沒碰自己嘛,至於那麼猴急嗎?
竟然在馬車上!
這個畜生......
相對於此時疲憊的夏桐笙,另一位主人公連休息都沒休息,便回了軍政院處理這些天堆積的公務!
餘光瞥見一旁滄訣萎靡的神色,他問,“怎麼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滄訣低頭,想了一會,“王爺!屬下,屬下......”
“有話就說,別吞吞吐吐地!”
說著他繼續低頭看著書案上的卷宗,離京幾天,沒想到竟然已經堆積了那麼多的公文了!
“屬下找到王妃的手鐲了!”
閔宥安放下手中正看著的卷宗,“在哪?”
“在,在!”滄訣抬頭看了下閔宥安的神色,咬牙說,“在南冶皇宮裏的神壇!”
“你說什麼!”
閔宥安大驚失色,猛地站起身,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硯台,墨汁撒了一地,不少還噴濺到了閔宥安的衣服上!
黑色的斑點,在白色的外袍上甚是顯眼!
“你說的是真的!”
滄訣堅定地點頭,“千真萬確,原本屬下還以為是弄錯了,所以親自又查了一遍,這才得知薄尚元就是南冶的首輔——南樂辭!”
閔宥安臉色森冷,周身充斥著殺氣,“南樂辭,你還真是把本王騙得好慘!”
“可是他要手鐲幹什麼?又來北閔做什麼?”
滄訣麵露難色,“這個,屬下還在調查!”
“繼續查,查清楚第一時間告訴本王!”
“那個,王妃的手鐲,還要拿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