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簪子閃爍的光華,他的心似乎微微沉重起來,而後低下頭輕輕的吻著,好像上麵還殘留著葉微涼淡淡的溫度般。
空氣裏是從落地窗外照射進來的月光溫暖的味道,君傾城卻全身冰冷刺骨,仿佛正置身於冰天雪地裏一樣,仿佛連自己的心也在不知不覺間給冰凍了一般。
是安可兒。
已經是毫無疑問的事情了。
那個膽大包天的女人,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
夜,雷聲陣陣,暴雨如注。
空蕩蕩的房間,寂靜得可怕。如果不是呼吸聲,簡直不能相信房間裏居然還有人。
“安可兒,這樣的你才夠味。”
屋內,一道好聽散漫的男聲響起,隻見一雙修長的手毫不留情地推倒了跌坐在地上的女人。女人的衣服淩亂不堪,青絲遮住蒼白容顏。隻剩唇瓣,止不住的顫抖。
害怕……
恐懼……
仇恨……
強忍住的情緒鋪天蓋地,額頭在被推倒的瞬間不小心磕在床角,碰的生疼。女人硬是咬住牙,沒有吱聲。
“你說我這樣幫了你,你該怎麼樣回報我呢?”
“回報?”
安可兒有些冷聲,此刻的她並不知道,君傾城已經查出了她為難葉微涼的事情。她微微的仰起頭,笑的瘋狂又曖昧:“慕少你想要什麼樣的回報?哈哈,我能給的無非就那一樣,你要,就拿去好了。”
想要在意大利為所欲為,她怎麼可能做到?
就算是國際巨星又如何?
在有權有錢的人麵前,她始終不過是一個戲子。她能做的太有限了,有限到連她出現在葉微涼的麵前都困難。
君傾城保護那個女人,無所不用其極。
為了出現在那個女人麵前,她……
這是一場交易。
她不止一次做這樣的交易,明碼標價,雙方滿意。
“我想要的回報,何止你想的?”
慕寒眸光一閃。
“我想要……你的人……你的心……”
“我的人,我的心?哈哈,我人在地獄,我的心,也在地獄。慕少真的那麼想要,就下地獄來取啊。”
安可兒笑的放肆。
“是嗎?”
話音剛落,他起身,一把大力推倒安可兒,讓她倒在柔軟的床鋪上,自己撕扯著襯衫的紐扣,朝他冷笑。
“何必呢?慕少想要,我難道還能拒絕?就算是你幫我,我也不可能拒絕慕少的。”安可兒自我嘲諷,話雖這樣說,心裏湧起一陣恐懼。
慕寒沒有說什麼,自顧自地拿起放在一旁的安眠藥盒子,倒出幾顆,大步朝著床邊走去。
他強製性的將藥塞進安可兒的嘴巴裏,接著含了一口玻璃杯裏的純淨水,向安可兒壓過去。
安可兒當然是不會乖乖的讓慕寒吻的,但是慕寒作為一個男人的力量豈是安可兒能抗拒的,強行將水推入安可兒的嘴巴裏的結局就是,安可兒將慕寒的嘴巴給咬破了。嫣紅的血流下他棱角分明的下巴,襯得慕寒的如玉麵色,平添幾分蕭索與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