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覓在心底咬牙切齒:這女人居然是一匹黑馬,很黑很黑的馬!!!
何洛洛一派輕鬆的拍了拍手,站在她身邊微微蹲下身,嘴角帶笑的看著她,
“忘了告訴你,我是跆拳道黑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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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覓欲哭無淚,扯著嘴角瞪著她。
何洛洛手指在她的腰間戳了戳,
“墨宇晨說你這裏曾經受過傷,所以,我已經收斂了力道,這一次隻是小懲大誡,
我也不是善男信女,對女人我的耐性更加的不好。
你不喜歡我,我同樣也不喜歡你,而且我不是男人,也不會懂得憐香惜玉的,
這樣說,你明白?”
說完眯細眼看了田覓幾秒後,才緩緩地起身,姿態高昂的跨步出門。
田覓躺在地上滿腔憤慨,倒不是因為自己被摔痛了,而是覺得在一個女人麵前自己居然輸在了氣勢上,而且還是一個原本認識自己還不怎麼放在眼裏的女人,
就這一點上來說,她著實有些覺得難以接受。
腦子裏將以前那個動不動就哭,一臉柔弱無依的美人形象同現在這個始終保持著笑臉,淡定清傲的女人,怎麼都聯係不到一起。
總覺得有些什麼地方不合適,一時間卻又說不上來。
最最關鍵的是,這個女人憑什麼將自己關在這裏?!
田覓氣不過,猛地從地上蹦了起來,蹬蹬著就追了過去,
“何洛洛,你等一下,你得跟我說清楚,為什麼要把我關在這裏!!!”
何洛洛微微側過身,眯著眼看著她,似乎有些納悶:
“你不知道?”
田覓皺眉,“你把我關起來,我為什麼會知道原因?”
何洛洛笑了,眼底毫不掩飾的失望:
“田可,你最擅長的就是這種姿態,這種語氣,揣著明白裝糊塗,折磨著愛你的人。”
田覓被諷了一通,倒也不以為然,腦子轉了轉,眯細了眼笑了:
“我當你以前是演戲,對墨宇晨也是演戲,原來說白了,你也就是在為他抱不平。”
何洛洛看她一眼,
“我確實很欣賞他,也很喜歡他,甚至也可以說是愛,可是我從來不會利用他,更不曾勉強過他,
我們隻是很好的搭檔,賴以生存的搭檔。”
男人和女人之間不可能存在那種單一的關係,田覓從來就不信這些,對於何洛洛的話也是不甚讚同,
“我當然知道你愛他,不然你也不會在那樣神聖的場合逃了。”
田覓想到當時的情況,鼻子輕輕地哼了一聲,
“其實,我那個時候挺佩服你的,那麼多人看著,那麼多人在期待著,你居然轉身提著裙擺就走了……”
何洛洛也跟著憶起了當時的情形,不在意的笑了,
“那本來就是演的一場戲。”
她側頭很認真的打量起身邊的女人,斂了笑,柳眉微皺,
“一場戲,讓所有人知道其實墨宇晨身邊的女人是我,你知道其中的含義嗎?”
田覓被問的沉了臉,心中也跟著一沉,很多東西在腦海裏串成了線,漸漸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