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惠顧。”
強行給李在哲穿上，她笑道：“很帥哦。”
“你開心就好。”
接下來，包包、帽子、甚至皮帶，李允馨都沒有放過，直到她把念頭動到內衣店前，李在哲都隨著她的性子來。
“這條怎麼樣？”她抓起一條男士內褲，上麵依舊印著帝國大廈。
李在哲心感無奈，拉起她向外走去。
來到86層，李允馨念念不忘方才那條內褲。
“明明還不錯的說……”
“看風景。”李在哲按住她的頭。
“嗚……”看著下方的鋼鐵森林，她逐漸被吸引。
“這就是美利堅麼。”
“嗯。”他頷首。
“韓國還差的很遠呢。”
“那是曆史發展決定的。但其實，不是越發達越好。”他低頭看向李允馨，“你知道紐約的別稱嗎？”
“大蘋果、不夜城、哥譚市，還有其他別的。”李允馨扳著指頭道，“來之前我可是做過功課的。”
“還有一個，是美利堅人最不願承認的。”
“什麼？”
“罪惡之城。”李在哲淡淡道，“十多年前，紐約每年會有2000多人死亡，其中不包括自然死亡和意外死亡，這些人有的死於謀殺，有的死於火拚，不一而足。”
“毒品、從事皮肉生意、買賣槍械的數不勝數，清涼裏和這裏比起來，用小巫見大巫形容都算誇大。”
“即便，現在這種情況減輕許多，但也不是完全消失。”
“這麼可怕……”李允馨輕聲道。
“不讓你在校外居住的原因，現在明白了麼？”
“嗯。”
來之前，她提出要獨自在校外住公寓，被李在哲無情駁回，為此還有些小情緒。
“記下這個電話號碼，遇到什麼事，可以找他解決。”他將阿權的號碼告訴李允馨。
“這麼厲害？”
“不是他厲害”李在哲笑道，“是他的主子厲害。”
“哦。”她收起手機。
正看著風景，有人拍拍他肩膀。
“先生，可以打擾一會兒麼？”
李在哲扭頭看去，是名絡腮胡中年男人，鼻梁上架一副茶色眼鏡，胸前挎著相機。
“什麼事？”
“我想給你們拍攝照片。”男人說，發現兩人眼神古怪，立馬解釋道：“沒有別的意思，隻是見你和你的女友穿情侶裝，很登對。”
末了，他又補充道：“當然，照片我洗出來後會郵給你們。”
“她不是……”剛開口，李允馨便捂住了他的嘴。
“我們很配麼？”她欣喜道。
男人點頭，“至少我是這麼覺得。”
“那就拍吧。”
“可你……”李在哲插嘴。
“嗯？”李允馨瓊鼻微皺。
“沒什麼。”他無奈看向男人，“現在開始？”
“嗯。”男人打開相機，“兩位擺個親密的姿勢。”
依言，李允馨緊緊摟住他的胳膊，某人感受著手臂上的綿軟，心中怪異。
“好，下一個。”
李允馨踮腳摟住他脖子，笑容燦爛，李在哲麵無表情。
連拍數張，男人道：“能再親密些嗎？”
“ok。”李允馨打個手勢，對李在哲說：“你側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