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林允兒四人的練習室，李在哲直接拐進隔壁。
“鄭秀妍、鄭秀晶、全寶藍，你們三個跟我來。”麵無表情說完，他轉身向辦公室走去。
三名女孩對視一眼，察覺到男人的異常，心中惴惴不安。
闔上辦公室的門，見他沉默不語，鄭秀妍小心翼翼道：“那個，oppa，怎麼了？”
“考核的結果，已經在我手中，你們……”李在哲沉聲道。
聞言，少女們陷入呆滯。辛苦訓練兩月，自認與其他練習生相比，並不差，甚至有人還不如她們。
雖然明白，考核定會有人無法通過，但當知道這個“人”是自己時，心中難免失落。
“嗚……”終究年幼，鄭秀晶率先哭出聲。
在她的帶領下，鄭秀妍也皺起小鼻子，眸中積蓄著淚水。隻有全寶藍還算平靜，可微微顫抖的手，顯示出她並不好受。
鄭秀妍嘴巴一癟，眼淚便要淌出。
見狀，李在哲趕忙取出她們的成績單，“別哭，別哭，oppa隻是開個玩笑。看，你們現在是c級。”
“真、真的嗎……”鄭秀晶邊抽噎，邊接過單子，確認他此次沒騙自己，才慢慢止住哭泣。
“oppa，你好壞。”鄭秀妍抹去眼淚，不滿道。
“oppa，你變了……”全寶藍目光失望。
“是我不對。”李在哲道歉，“本來是開個玩笑，沒想到你們……”
“考核對我們很重要的。”鄭秀晶認真道。
“沒錯。”全寶藍表示讚同。
“保證沒有下次。”男人承諾。
“不夠，缺少誠意。”鄭秀妍撇嘴。
“難道不該補償我們嗎，oppa。”全寶藍眨眨眼睛。
“好吧，補償你們。”李在哲頷首。
“那就……”鄭秀晶表情興奮，可惜方出口兩字，便被打斷。
“請你們去吃烤肉，現在正是中午。”男人說完，不給她們機會，立馬撥通韓佳人的電話：“喂，佳人。”
“等等，oppa！”鄭秀妍阻攔他。
“午飯做的如何？”
“崔阿姨剛備好食材。”韓佳人道。
“正好，今天中午到外麵吃，你們準備一下。”
“怎麼突然要去外麵？”
“和三個小丫頭開玩笑，結果把她們嚇哭，這不是賠罪麼。”李在哲解釋，“而且秀妍她們都通過考核，順便慶祝。”
“內，我去通知她們。”
“搞定。”他掛斷電話，低頭看向全寶藍三女，“走，回家。”
“……”少女們盯著男人，欲哭無淚。
明明沒答應去吃烤肉！
乘車返回別墅，幾女已準備妥帖。
見隻有韓佳人、宋慧喬和裴珠泫，李在哲問道：“崔阿姨呢？”
“崔阿姨下午有事，說是自己做些飯菜，讓珠泫跟我們來。”宋慧喬回答。
“oppa。”裴珠泫笑容明媚。
“嗯。”男人摸摸她腦袋。
十數分鍾後，他們來到一家烤肉店，不算特別高檔，但勝在安靜。
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幾人向包廂走去。
“誒，是oppa麼？”旁邊有悅耳的聲音道。
循聲看去，赫然是李智賢四人。
“這眼睛。”林允兒眸子晶亮，“果然是oppa！”
“好巧。”帶著口罩，李在哲聲音略顯沉悶，“要一起麼？”
環顧他身周大小六名女子，樸仁靜道：“還是算了，會打擾到你們。”
“無妨，人多熱鬧些。”韓佳人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