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喝醉了睡覺是最香的。
憂苒這一覺睡得無比舒服。
揉了揉眼睛,心滿意足的伸了個舒坦的懶腰。感覺整個人都是神清氣爽的,一點喝醉後該頭疼的後遺症都沒有。
看著自己頭頂上方的床板,開始自己的晨起運動。
兩條大長腿伸直,抵在床板上,然後一邊蹬著一邊興奮地喊著,“起床啦,起床啦!”
睡得正香的安雪被憂苒這一腳蹬過去,什麼都沒有了。氣急敗壞的在上麵喊道,“段憂苒,你要是在敢吵老娘睡覺的話,老娘立馬下去把你給辦了。”
通常安雪會自稱“老娘”的時候,說明她的壞脾氣快上來了。
憂苒完全無視她的威脅,繼續歡快的進行著她的晨起運動。
“起來啦,起來啦!”
話音還未落,左上方忽然傳來一個不明物體向她飛來,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把不明物體給抓住了。
“薇薇,不帶你這樣暗算人的,怎能出陰招呢?幸虧我的功夫深,不然就完蛋了。”最後一句,憂苒特得意地說。
淩薇模糊不清,有氣無力的發生一句話,“你要是在吵,信不信我把你給扔下去?”
“咦,你說話怎麼這麼累的樣子?昨晚幹嘛去了?”
“我昨晚幹嘛去了?”淩薇弱弱的嘀咕著一聲,然後揚起她那在被窩裏滾成雞窩頭的腦袋,凶殘的看著憂苒,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怎麼不問問你昨晚幹什麼去了?”
“嗯?”
憂苒疑惑的挑高眉頭,一臉的呆萌,撓著頭發,自言自語道,“我昨晚沒幹嘛去呀。不就是跟你一起去參加你那個前男友的結婚宴嗎,然後……”
“然後怎麼了?”安雪的聲音從上麵傳來,帶著一股濃烈的怨念,“你還想的起來嗎?”
憂苒努力的想了想,狠努力的想了想。最後給出的答案是:
想不起來。
她隻記得她喝多了,難受,想去廁所,然後……
額……她好像斷篇了。
一邊努力回憶著,一邊問,“然後我怎麼了?”
過了幾秒,沒人回應她。以為是自己聲音太小,聲音放大,又問了一遍,“然後我怎麼了?”
還是沒人理她。
哼哼!
憂苒壞壞的笑著,心裏默數,一,二,三。
晨起運動開始。
然後,整棟宿舍樓都聽見了從她們宿舍傳來的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聲。嚇得外麵的鳥,全都飛走了。
“啊啊啊啊……段憂苒,我們昨晚就不應該管你的,讓你今天早上起來自己被自己給惡心死。”
自己被自己給惡心死?
什麼意思啊?
沒聽到自己的答案,憂苒又是朝著床板蹬了一下,“什麼意思啊?”
上方傳來安雪快要發瘋的聲音,“段憂苒,你要是在敢弄一下,我待會用香蕉伺候你。”
不知道聽了多少遍的威脅,憂苒早就已經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完全無視安雪說的威脅。
“你告訴我,我就不弄你了。”甜甜的聲音,憂苒大方的說道。
硬的不行來軟的。
“段憂苒,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你就是魔鬼,凶殘……”
她怎麼還成魔鬼了?還凶殘。
“……昨晚被你折騰了一晚上,大清早的也不放過我們。”安雪無奈的說著,然後嗓音驟然變大,抓狂道,“又不是我跟你一起出去的,我怎麼知道你然後怎麼了?你怎麼不去找薇薇啊?”
淩薇“哈哈”的笑了出來。為自己的機智,也為安雪的無奈。
幸好昨晚沒有睡在憂苒的上鋪,不然現在抓狂的就是自己了。
憂苒沒明白淩薇的笑點在哪,呆呆的看著她。
等她忍住笑了,一臉正經的看著憂苒,問道,“你先說說,你昨晚好端端的幹嘛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