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駕車疾馳,窗戶大開風湧進來,吹亂冷依依的發。
冷依依的頭發本就不長,在風的吹拂下勉強勾勒出一個屬於女孩的風景。
她本就那麼美麗,卻總是刻意隱藏著自己。
夜安靜的有些可怕,黑色的濃霧下能隱藏著所有的罪惡,還有恐懼。
白日熙熙攘攘的街道入了夜靜謐的像山野中的村莊,車燈直直的照著遠方,漆黑的夜被開出了一條不算光明的道路,照著冷依依前進的路。
行駛二十分鍾左右車子停在小巷的尾端。古舊的房子潮濕的弄堂。這就是冷依依居住的地方,雖於青城卻又遠離青城。它的一切都顯得陳舊,外牆粉刷的一層漆開始掉色,雨水的衝刷印上了一條一條的痕跡。
從大門進入左拐上樓梯隻需爬一樓就可到她的房間,寬敞明亮。冷依依租的地方很大,廚房衛生間客房主臥書房皆有,所有該有的電器都有,可謂是樣樣俱全。外麵的破舊與裏麵的裝飾擺布形成極大的反差。客廳內放著體育器材及其音樂器材,陽台有藤條編成的躺椅,牆上掛著《清明上河圖》的一部分,就是那個滿是忙碌的人們的場景。隻需看一眼就會心生羨慕,該是怎樣頗具生活情懷的人才會有如此詩意的生活。
傅旭堯第一次進入冷依依的房子,眼中滿是驚訝,這驚訝比他知道她住在繁華城市中的貧民區還要大。他在她的對麵租的房子是三室一廳,雖朝陽仍是潮濕,他一直以為她生活的環境一定是和自己一樣不堪,萬萬沒想到她竟還能在如此破爛的房子中過出高端的生活。
車子被冷依依停在了門外,醉酒的人被冷依依背上了樓。打開房門她將他往客廳內的沙發上隨手一扔,轉身進了廚房。
在身邊安靜了好一會兒之後,裝醉的傅旭堯才敢確定她已經離開。他小心翼翼的睜開雙眼,半開半閉生怕一個不注意就被發現自己在裝睡。傅旭堯從在皇宮開始就在裝醉裝睡,冷依依背著他那時他因擔心累到她差點裝不下去,但是一想冷依依那可不是一個平凡的怒自,力氣絕對比得上一個二百斤的壯漢,他也就繼續閉目裝睡。當然沒那麼心安理得,想起來他的心還是會咚咚咚的亂跳。
這個經曆過不知道多少大世麵的人,此時的想法就像一個小孩子。
在她開房門進來時,傅旭堯在她的背後已經打量過她所居住的房子,無論是裝修裝飾還是采光度明亮度都可稱之為高端,格調高雅。房子是人居住的場所,一個人能把自己所居住的地方收拾的幹幹淨淨富有詩意,這本身就代表著主人對於生活的高要求。還有就是,對生活無憂無慮的態度。
躺在沙發上,傅旭堯嘴角偏上翹起,眉眼飛揚透出美好。
大概過去一刻鍾,冷依依端著個白淨如玉的碗從廚房走出,傅旭堯聽到腳步聲響起慌忙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