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魅的男人斜著身子躺在副駕駛的窗前,眼睛裏閃著勢在必得的眸光,斜睨著一邊無助妥協的小女人。
那一雙眼睛,黑潭古井的眸色,卻流露著一種垂涎欲滴的眸光。
淩霖說話的時候還是一臉冷戾,毫無一絲表情,一本正經地“妥協”。
妥協?權宜之計罷了。料想到不可能會那麼容易放過梓皓的。
冷梓皓是他們手上唯一一個能夠威脅到淩霖的人,也是最有力的籌碼!
若沒有冷梓皓,那麼現在眼前,將會是一堆屍體!
淩霖眯著危險的眼睛,一字一句冷聲道:“目的,說出來。”平淡無味悄無聲息的一句話,蘊藏著多少的危險與嗜血,他們自然是知道的。
一個膽大的人動了動,悲催地發現,他們實在是太害怕這個女人了,嚇得腳都軟了。
他咬咬牙,才站直了身子,酸痛的肩膀用力地挺起,他強忍著痛,皺著臉,終於是吐出了一句話:
“我們想怎麼樣?我想您比我們——更清楚!”
他的聲音沉穩有力,卻也有一種掩飾的軟弱,還有一點心虛與膽怯。
淩霖冷笑,嗜血的神色暴露無遺,“如果我說不呢?”
她笑得妖豔卻冷得要命,散發著一種無聲的血腥味,聲音鏗鏘有力成熟魅惑。
那個人,被她過於凜冽的寒氣嚇得腿一抽,整個人直直摔倒在地麵上。
慕容傲辰停下車,透過車窗淡淡地看著這一幕,不由得對她的身世更有興趣。
一時冷漠冰霜,一時口齒伶俐,一時賣萌拋媚,一時鬥誌昂然,這個女人,果然有趣!
他指節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打在車窗上,眸光勢在必得且複雜曖昧。
雙方僵持了很久,一道女聲突兀落下,打破了雙方的對持。
“廢物!全都是廢物!養你們有何用?浪費食物!”
一個穿著紅豔的包臀短裙的女人走向了人群的前麵,惡狠狠地看向對麵散發著無盡魅力的淩霖。
白皙滑膩的美腿暴露在颼颼的冷空氣之中,溫沁玫的眉頭皺了起來:怎麼有那麼不知羞恥的女人?天氣那麼冷,還穿成這樣在荒山野嶺的地方勾/引男人?這人有病吧?真是夠騷包的!
溫沁玫在心裏就已經對她鄙視了一番,一雙漂亮的眼睛轉移到別處,簡直就是漠視她的存在了。
那個火辣辣的女人看見溫沁玫漠視她,就怒氣騰升,不屑地道:“下賤的奴婢!”
她的語言充滿了唾棄的不屑,溫沁玫一個將視線收回來,猩紅惱怒的雙眼惡狠狠地瞪向她。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老虎不發貓,你當我病危啊!
溫沁玫赤紅的眼睛一閃一閃的,隨後被自己一種更為不屑的心裏給消掉了怒火,她不屑地冷笑:“天氣這麼冷,穿的那麼少,小心冷著!還有,大晚上勾搭誰呢?難道是沒有男人看上你?”
堂堂一個尊貴的大小姐,怎能遭受別人這樣的侮辱?特別對方還是她一直認為下賤的奴婢!當然氣不過了。
未等她反擊,淩霖冷靜淡定地開口:“一個人若不是心裏空虛寂寞,也不至於穿得那麼少,擺的那麼風騷了!小姐,你是多需要男人來慰藉你心靈上的空虛?還有,不要說別人賤,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三個臭皮匠臭死一個諸葛亮,做人應該先學會尊重別人!不然,你怎麼死的恐怕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