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人露臉慈善晚會之後,就“偷雞摸狗”地溜走了,來到了南宮家的帝吧。
包間裏,淩霖徑直苦澀,第一次來到這裏時,安橙然交了女朋友。第二次,他把女朋友帶到她麵前,她又來了這間酒吧。
再顧傷心之地,驀然有種回首又見君的感覺。
不過,這一次,戚夢並沒有哭鼻子了,反而像隻歡雀的百靈鳥一般活蹦亂跳的。
但淩霖不是,她是深有感觸。
淩霖,並不是不堅強,戚夢,也並不是很堅強。
有人說,學會放下,就會製造了幸福。戚夢是這一類人,淩霖卻不是。
因為孤單,因為曾經陰暗裏的種種陰險狡詐,淩霖並不會全心全意地去相信一個人。
她是在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她是深陷泥潭卻努力綻放的一朵蓮花。
蓮,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因為世道,因為身份,她必須養成一種處處小心的警惕性。
刀劍無眼,人心無情,因為私欲,怕是一個不小心,便死於局下。
一個人的狠毒,不表現在他街上捅你一刀,開車撞你一擺,而是設局陷害,步步為營,不僅把你立於死地,還能夠脫身而出。
陰謀,是內心最邪惡的因子,因為傷人者往往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你推向死亡的深淵。
從小,淩霖就生活在這種群體裏。
因為磨練,因為失敗,讓她學會了在心房築起一道冰牆,保護自己弱小的內心。
安橙然,是從小到大對她低聲細語、溫柔可親的男人,是她以為能夠傾盡一生的另一半。
思緒截止,淩霖兀自低頭,再抬起頭,便是往常那一副千年不變的冰山臉。
茉沫一直都在暗自關注著淩霖的神情,但由於某人真的防備太好了,她一無所獲。
……
“淩霖,來,幹!”任易萱舉杯對著淩霖。
淩霖無奈地看著這家夥,一醉解千愁?一次就足夠了。
淩霖看著她,一字一句地吐著冷氣,“我不喝。等會喝醉了茉沫這小身板可抬不起你。”
任易萱看著淩霖一本正經地說出這樣的話,沒意思地縮了縮。
這不是為她好嗎?這她怎麼感覺成了要將淩霖灌醉然後對她為/所/欲/為的毛頭男人呢?
任易萱禿廢地唉聲歎氣,惹得茉沫心裏一片煩悶與無奈。
南宮塵坐在沙發上,一手攬著漂亮美眉,一邊說:“咱們來談談組團的事情吧。”
“首先,得取個名字。”
淩霖顰眉,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隨口脫出:“就叫花年吧。”
真不知道這幾個家夥是不是故意的,偏偏把她擠到慕容傲辰旁邊坐著。
從不接近男性的淩霖有點抗拒,慕容傲辰把她的一舉一動地落入眼底。
南宮塵微微一愣,“那就叫花年吧。”
戚夢撐著下巴,稍稍斟酌了下,“花年,這個名字聽起來不錯。那麼,會長是誰?”
說到這裏,普殤、南宮塵和戚寒都一致地看向慕容傲辰。
不過,慕容傲辰豈會答應,沒有人有把握。
普殤想了想,開口道:“既然這個名字是淩小姐取的,那就淩小姐吧。”
南宮塵:“……”
淩霖:“……”
……
花年,寓意:在花開爛漫的年華裏,遇到了最美的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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