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雖然在嬉笑,但根本就不把這兩個用槍指著他腦袋的黑衣男人放在眼裏。
他指了指他們身上的製服,說道:“你們都是桃園的工作人員?你們知道如果打死了我——不,打傷了我,就是讓我掉一根頭發,我會怎麼對付你們嗎?”
“……”
兩個保鏢對視一眼,都不知道怎麼回應這個家夥的問題。
難道說……
這也是一尊他們惹不起的大神?
“滾開!”
男人突然間提高音量破口大罵:“陳劍,你小子玩什麼鬼把戲?怎麼?想讓人給我來一槍?”
聽到門外男人的說話聲音,陳劍滿嘴苦澀。
他也來了。
看來這次真是踢到鐵板上去了。
“紀白,你在不在?”男人又出聲喊道。
“我在。”紀白出聲喊道。
然後,那兩個保鏢就被年輕男人推開。
一個樣貌英俊戴著眼鏡的家夥出現在眾人的眼簾。
在他身後,一個黑色唐裝黑色布褂的中年男人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掃視四周一臉的警惕。
紀白看向年輕男人,眉頭頓時一挑,有些意外的說道:“你怎麼來了?”
來的人名叫蔡濃,是他曾經在軍隊一起訓練過的戰友。
“我怎麼不能來?”
蔡濃佯裝生氣的說道:“你來華北都不告訴我一聲?還是不是兄弟?”
“咳咳。”
紀白幹咳兩聲,說道:“那個……我這不是覺得麻煩,所以才沒打算見你。”
“廢話甭說,既然來了那就得請你喝酒”
蔡濃看看周圍環境,大笑起來,說道:“不過,你這是玩的哪一出啊?”
“陳大少無聊,找我過來陪他玩‘找啊找啊找朋友’的小遊戲,我心想入鄉隨俗,不好卻人美意,就過來了。”紀白解釋著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
蔡濃笑著點頭:“既然是小遊戲的話,那就結束吧,咱們先找個地兒喝酒,怎麼樣?”
“行,聽你的。”
紀白把手裏的匕首從陳劍脖子上拿開,笑著說道:“走,喝酒去。”
蔡濃看向陳劍,說道:“沒事兒?”
“蔡少,我沒事。”
陳劍看向年輕男人,主動向他打招呼。
“沒事就算了,怎樣?”蔡濃看著陳劍脖子上的傷,說道。
陳劍的脖子還在流血,血色殷紅,他身上穿著的白色襯衣早就被浸潤染成了紅色。
看來,陳劍吃了不小的虧。
“好。”陳劍說道。
他接過紅衣女孩兒遞過來的絲巾,把它捂在脖子上麵。
“那我們就先走了,回頭找你喝酒。”蔡濃說道。
“蔡少難得來一趟通遼,應該是我請蔡少才對,蔡少什麼時間有空,一定得給我一個做東的機會。”陳劍笑嗬嗬的說道,絕口不再提刀架脖子的事情。
就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蔡濃點點頭,帶著紀白和許悅然威廉離開。
等到紀白等人離開,陳劍一腳踢在椅子上,把擺在餐桌前的椅子給踢飛出去。
“媽的!”
然後他又輪起其它的椅子,一張張的往牆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