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爸爸。”
楊若言戰戰兢兢接起了電話。
“你個不要臉的死丫頭,看你在外麵都幹了什麼好事?家裏來了一堆記者,搞得我焦頭爛額,你給我回來,現在,立刻,馬上。”
聽爸爸的語氣,他現在是何等的憤怒,怕是已經到了爆破的極點,就差沒把她一刀砍死了吧。
楊若言頹廢的‘恩’了兩聲之後掛了電話,揚起頭,閉著眼睛重重的歎了口氣,拿著手機的手無力的甩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就像一個殺人犯,就要被宣判死亡一般的絕望。
李銘浩皺著眉頭,眨巴了下他漂亮的眼睛,非常不解的看著她,拍了拍她細滑的胳膊問道:
“誒,闖禍了讓家長知道,也不用這麼消極吧?大不了回去被罵一頓,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是了。”
楊若言扭了扭被他手搭著的胳膊,睜開眼睛,凹陷的眼眸裏充斥著怨恨與無奈。
“你不懂的。”
說著,兩條白皙而修長的美腿垂下了床,半扯著被子裹著身體,露出耐人尋味的美背對向還沒睡醒的他。
卻不知女人的背,充斥著萬種風韻,能讓美感延伸到極至,對於李銘浩來說是噴鼻血的誘惑。
拾起被丟在地上淩亂的衣裙,無不訴說著自己淩晨時的瘋狂,自嘲的搖了搖頭。
“怎麼?就要走了嗎?可我還舍不得你走怎麼辦?”
李銘浩從背後環抱住她,被思想染紅的嘴唇埋進了她的脖頸,寵溺的親吻著,啃咬著,用行動說明自己的不舍。
楊若言現在哪還有心思和他玩曖昧,推開他的臉說道:
“行了,我隻買了你一晚,黑夜已經過去了,你不用再服侍我了,我還有事,得起來了。”
麻利的穿好了衣裙,捋了捋繚亂的秀發,整裝完畢後瞥見了一旁櫃上的現金和銀行卡,頭又開始痛了。
酒精真是害人的東西,這可是自己一年的生活費還有學費啊,居然就這麼隨便的給了人家,這男人的一晚還真是昂貴,心不由的抽痛起來,後悔不已。
“密碼是901029,卡就不用還給我了,隨手丟了吧,我先走了。”
她的銀行密碼是陳毅博的生日,如今已經分手了,關於他的一切也該隨之丟棄,這張卡也不想再用了。
挎起了放在單人沙發上的包包,楊若言就準備離開。
“啊……你幹嘛?”
不想,李銘浩一把將她撂倒在了床上,將她的身體鉗製住,性感的薄唇輕點了下她的櫻桃小嘴,撐起身子邪魅的對她笑著。
“你還想幹嘛?我們的交易結束了,如果你是雄性荷爾蒙分泌過度,去找別人,我沒空和你糾纏。”
“那我們就再做筆交易如何?”
“沒時間,沒心情,更沒錢給你。”
看到他充滿邪氣的眼神,楊若言不用想也知道對方要幹嘛?滿足了他,還要給他錢,這麼賠本的買賣她可不做第二次。
“沒讓你給錢,你開個價,我給你錢。”
“神經病,當我和你一樣嗎?我又不是那個什麼,滾開,我真的有急事要走。”
楊若言使出全身力氣,還是沒有辦法推開了他,不由的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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