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言擦了擦鼻頭,她是怎麼樣一個女人?
她自己也說不清楚,或許正像胡夢可說的那樣,自己可能是被打怕了,從小壓抑的自己應該有的個性,所以才變的軟弱的吧?
記得小的時候,膽大包天,幼兒園的花壇裏不知道哪裏跑來的一條蛇,嚇的小朋友都退避三舍,嗷嗷直哭,隻有自己敢拿著掃把將蛇挑走,丟出校外。
媽媽還沒死的時候,爸爸就算打罵自己,也會撅著小嘴頂撞。
“其實,我也不是個很軟弱的女人,隻是經曆的事太多,有個不完整的家庭,所以做事處處有著顧忌,才會變的膽小。”
“恩,或許吧,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話,你想不想聽?”
林澤楓笑眯眯的側過腦袋說著。
“什麼話?”
“有一句話說:男人不能慣,越慣越混蛋,女人就要chong,越chong越有種!
你爸爸估計就是以前被你媽媽寵壞了,所以變的很混蛋。
而你......也會變的越來越膽大的。”
林澤楓略有深意的說著。
“可惜沒人寵我了。”
楊若言低下了頭,兩個手的食指和中指不停的挖著手指甲。
最寵他的陳毅博已經成了別人的老公,去了紐約,不會回到她身邊了。
林澤楓笑了笑說道:
“你怎麼會沒人寵?我看的出李銘浩那小子挺寵你的,就是年紀小,做事衝動了點,看得出很喜歡你。”
“他那個不叫寵,更不叫喜歡,是一種霸占欲。
可能因為我是他第一個女人,又不怎麼待見他,他才會不依不饒的跟著我,要是我真和他在一起了,估計他老早把我踹飛了。”
楊若言激動的解釋,說的快了,也就沒忌諱到自己說的太露骨,意識到後不由的紅了臉。
林澤楓抿著嘴輕笑著,衝口而出道:
“嗬嗬,沒事,反正今後就讓我來chong著你吧......”
林澤楓說了一半,就意識到自己說的過於曖昧,幹咳了幾聲,扭過頭來,看了一眼驚呆了的楊若言。
“呃......可是,你是我表哥。”
楊若言的臉就更紅了,不敢正麵對上他的眼睛,低著頭說道。
“嗬......嗬嗬,正是因為你是我表妹,所以我才要更加寵你啊,難道哥哥不能寵妹妹嗎?”
林澤楓轉回了頭,看向車窗外的馬路,岔開話題忽悠著。
楊若言這才抬起頭,看著林澤楓的側臉,天使般的容貌下,連心都是那麼善良。
“謝謝,你已經對我很好了。”
“哪有,我還都沒對你好過呢,放心吧,以後你就住我家裏,有什麼需要盡管和我提,別忘了我也是你半個親人。”
林澤楓抽開了一隻手,拍了拍她白皙的手背,眼睛依舊沒有離開過道路上,真怕她突然把自己甩開,到時候就尷尬了。
......
這邊,李銘浩走了大概快一個小時,才攔到了剛巧打的進來的一輛出租車,拖下了鞋子揉捏著腳,氣得肺都要炸了。
“媽蛋,沒良心的女人,好心為她出頭還這麼對我!女人都是賤骨頭,喜歡她就不把你當人看,非要教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