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還是先去我家吧,等會我送他去醫院,我還有點錢,先幫你們墊了醫藥費,有病就得治,你這樣跑出來太危險了。”
楊若言無奈的說著,心痛兩人的遭遇,看來也是兩個被逼無奈的人。
劫匪雖然狐疑,對楊若言仍舊不信任,可看著弟弟咳嗽不止,又倔強的不肯回去,隻好跟著楊若言走。
來到了楊若言位於美國加州的家中,房子不大,是個獨門獨院的小洋房,裏麵陳設也簡單,這是作為美國普通公民所居住的地段。
楊若言並不想太引起關注,也就普普通通的讓羅德給她安排了這麼一所房子,平時也沒人來,因為她在這裏本就一個人也不認識。
她從裏屋搬了個簡單的白色箱子,上麵有紅十字的圖案,一看就知道是個應急急救箱。
取出裏麵的紗布和消毒藥水,又拿了小刀和蠟燭。
“你要幹什麼?”
劫匪見楊若言拿著小刀逼近,警惕的喧嘩。
楊若言白了他一眼,將蠟燭放在了茶幾上點燃,把小刀放在上麵烤,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看你右手臂上麵的傷是被子彈打中了吧?而且隻在後部位流血,子彈應該沒有穿肉,還留在手臂裏,如果你想要去醫院取子彈,我也可以送你去。”
“不可能,去了醫院等同自投羅網,我看你這女人就沒安過好心,別忘了你的命還在我手裏,就算我受傷,我也是國內散打亞軍,對付你綽綽有餘。”
劫匪抿眉怒吼,提著拳頭防備著。
“哥,別緊張,她隻是想幫你取子彈。”
馬永俊軟弱無力的躺在沙發上,靠著自己的哥哥輕聲說著。
楊若言抿著嘴欣賞的看著他點了點頭說道:
“恩,你挺聰明的,可惜看你病的比你哥傷的還嚴重。看來是天妒英才啊。”
馬永俊微微的笑了笑,臉上沒有半絲漣漓,將死之人,也沒什麼好抱怨的,隻是害了自己的哥哥,實在是過意不去。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楊若言一邊烤著火,一邊對著劫匪問道。
“哼!”
劫匪不屑回答,撇過了頭去不看她。
他一直就沒相信過一個被他又劫持又要綁架的女人,會對自己以怨報德。
馬永俊尷尬的笑了笑,幫著哥哥回答:
“我叫馬永俊,我哥叫胡孟輝,我們兩都是孤兒院長大的,雖然不是親兄弟,但是感情比親兄弟還好。”
“恩,看的出來。”
這兩人關係那麼好,卻不是親兄弟,這倒讓楊若言意外。
“永俊,閉嘴,說那麼多幹嘛?防人之心不可無,告訴了她我們的名字,以後她報警,我就插翅難逃了。”
胡孟輝埋怨。
楊若言咯咯的笑出來聲,看著這七尺男兒天真的樣子,還真是忍不住了。
“你笑什麼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隻是不想讓我弟弟傷心才會跟你來的。你一定是想先安撫住我們,然後想辦法報警。”
胡孟輝仿佛就是楊若言肚子裏的蛔蟲,她在想什麼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