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愛的在魅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季凜風將手機放到茶幾上,一把將魅撲倒,“在下一個指示來臨之前還有時間,不如,我們來做一些舒緩壓力的運動……”
說著,季凜風推高了魅的衣衫,低頭埋入他的胸間。
一室的旖旎蕩漾出來,此處春色盡現,醫院的急救室卻是別有洞天。
……醫院急救室。
看著醫生和護士都坐在一旁,安柒染和季禦長大眼瞪小眼,這可是有史以來破天荒的第一遭,來了急救室卻冷落了醫生。“我說,我們要在這裏呆到什麼時候喃?!”
從醫院的急救車上爬了起來,安柒染托著腮望了望醫生又望了望季禦長,覺得這裏很是煩悶。“這就得問醫生了,一般,像取子彈這樣的手術,需要多少時間?!”
意有所指的看了醫生一眼,醫生立馬立正稍息,顫顫巍巍的將時間道出。“一,一般就一兩個小時,等,等下就可以出去了……”
不知道這是第幾次遇到季禦長,還記得上一次那個男人撂下的狠話。
好在這一次隻是做戲便成,要是推車上的女子真的中了子彈,眼前的這個男人估計會拆了這家醫院。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這簡直就是不幸中的大幸,還好那個女子沒事,這簡直太好了!就像被點到名的小學生,主治醫師一下站起來回話,看的安柒染一愣一愣的,最後忍不住撲哧的笑出聲來。“醫生伯伯,你的表現好可愛哦。”
以前一直都是昏迷著來這家醫院的,所以安柒染也沒見過這個救了她幾次的救命恩人,所以她肆無忌憚的調笑著。“哈,哈哈,隻有夫人沒事就好,您沒事我們才能平安……”
一直以為醫生才是掌握病人生殺大權的人,可是自從見過季禦長之後,主治醫師再也沒有了這個想法,這個世界還是隻被有錢有權的人掌控著。
就像之前,若是他真的沒能保住眼前這個女子肚子裏的孩子,怕是早就被眼前的這個男人拖去五馬分屍了,他怎麼可能還好端端的站在這裏。
不過,他由衷的祈禱,祈禱這個男人和這個女人這輩子都不要再遭受任何的傷害和病痛,至少在他退休之前不要,不然的話,他每天都活的戰戰兢兢的,生怕哪天他們又來了,要是他真的治不了,那不就是死期到了!一點也怕安柒染笑自己,主治醫師回答完之後再顫抖著坐下,一旁的醫生護士也誠惶誠恐的呆在原地。“醫生伯伯你人真好,居然幫我祈禱,謝謝你哦。
不過這裏真的好無聊,季禦長,我們要不要來玩剪刀石頭布?!”
看了看滿屋子的儀器,覺得很是沉重,安柒染提出一個頂好的主意來輕鬆氣氛。“可是,老婆大人,那可是小朋友玩的遊戲哦……”
看了看身後的一群人,季禦長柔聲說道,不太想在外人麵前流露溫柔的樣貌,尤其是在這群醫生麵前。
他的溫柔是獨屬於安柒染的,所以,他不想被安柒染以外的人看到。“居,居然說那是小朋友玩的遊戲……那,那我肚子裏的寶寶想玩不行麼,你這個爹地就不能陪自己的寶寶玩麼……”
看季禦長拒絕,安柒染立馬癟下小嘴,一副就要哭出來的模樣,委屈無比。“好好好,既然寶寶想玩我就陪寶寶玩,不哭不哭!”
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在不經意間將安柒染得罪的更深了,季禦長溫柔的安撫道,想伸手去摸摸安柒染的頭,卻被她狠狠的打掉。“哼,我就知道,你是有了孩子忘了老婆的人!為什麼你孩子想玩就行,我想玩就不行!”
安柒染就是一個不按平常人思維思考的主,她氣氛的叉腰,對季禦長怒目而瞪。“……”
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裏得罪安柒染,季禦長無奈的朝天花板上看了看,又繼續安撫,“不是,老婆大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不是愛屋及烏麼……”
“愛屋及烏?哪個是屋,哪個又是烏?”
今天就是和季禦長杠上了,安柒染不依不饒,當著眾人的麵撒潑起來。“當然你是屋子的屋,寶寶是烏鴉的烏了……”
沒想到安柒染居然會因為這個為難自己,季禦長立馬說好話。“嗚嗚,你居然說我寶寶是烏鴉的烏,季禦長,那你不就是大烏鴉了,噗哈哈!”
先假哭兩聲,然後立馬破涕為笑,安柒染一副我在逗你玩的表情。“好啊,小壞蛋,居然敢騙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一把拉過簾布遮住眾人的視線,季禦長和安柒染在急救室打鬧起來。
一排的醫生和護士狂汗,天啦,現在的季禦長與之前的簡直判若兩人。
哎,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