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沫沫猛的一僵,咬了咬唇將身子更加往角落縮了縮,不知是不是因為這雨天特別容易勾起人的傷感,在和秋心分開以後她因為心亂便一個人出來散散心,但是看著這淅瀝瀝的雨卻發現胸口很悶,眼睛也跟著刺痛著,於是便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待著想要讓自己隨著這雨一起哭一場,隻是沒想到~
“沫沫姑娘?”穆彥傾曲起左腿慢慢的蹲下,看著麵前的女子輕聲的說道。
喬沫沫此時真的非常想要找個地洞鑽下去,深深的把頭埋進膝蓋怎麼都沒有勇氣去看麵前的大公子,想著想著感覺眼睛又開始泛酸,趕緊咬住唇角將其壓下去。
穆彥傾看著拚命縮小自己身體的喬沫沫,突然一陣心疼,伸出手觸碰其肩膀雖然感覺到她的顫抖,但是眸光黯了黯仍是放了下去,然後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努力放緩自己的聲音:“沫沫姑娘,你不要害怕,我是大公子,你記得我吧?”
喬沫沫能感覺得到從肩膀上傳來的溫度,交握的手指緊了緊然後緩緩的點點頭:“記得”
穆彥傾輕輕笑了笑,也不介意她沒有抬頭看自己,仍是輕聲的問道:“沫沫姑娘為什麼一個人躲在這裏哭?莫不是清樂欺負你了?”
“沒有!”喬沫沫猛的抬頭否認,在看見大公子微笑的臉時立馬又將腦袋窩在膝蓋裏麵,聲音也從裏麵弱弱的傳來:“世子沒有欺負奴婢”
“嗬嗬嗬,我今天才知道原來我長得這般嚇人!”看見她如此模樣,穆彥傾忍不住笑了起來。
喬沫沫埋在膝蓋裏麵的臉是徹底的紅了,糾結了半天慢慢的抬起腦袋:“奴婢沒有怕大公子,大公子你長得很好看的,真的!”
看著某人鄭重其事的點著腦袋,穆彥傾真是哭笑不得,情不自禁的抬起手點了點她的頭:“好看那是形容女子的,怎麼能用來說我”
喬沫沫捂著被點的腦袋看著笑容淺淺的大公子,一時間有些怔愣,直到其停下笑容看向自己才發現自己居然看著一個男子失了神,而這個男子僅僅是見過二次麵而已。
“既然不是清樂,那沫沫姑娘你這是怎麼了?據我所知清樂苑應算是整個王府最沒有爭鬥的地方,按理應不會有什麼排擠欺負。沫沫姑娘莫不是在別處受了委屈,但是這個可能性似乎也比較小,府裏誰不知清樂是個護短的主,欺負了他的人那就跟招惹了他一樣,所以應是沒有人會這麼做的”
喬沫沫眨巴著眼看著對麵一點一點分析的穆彥傾這人不愧戰場上出來的,做什麼事情都喜歡分析的清清楚楚,在這種人麵前自己要是說謊的話估計一定會被拆穿的。
“我想家了”
穆彥傾看著女子瞬間紅了的眼睛尷尬的張了張嘴,對於她,自己雖然隻是聽府裏的人說過一點,但是也知道她是清樂從路上救回來的,而且被清樂以報恩之說留在了府裏。
“那個,你若是真的非常想家我可以和母妃說說讓她送你回家,當然你也不必擔心清樂那裏,我們會和他講清楚的,這點你無需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