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夏禹看著太子沒有說話,自己剛剛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又何嚐不是希望自己看錯了呢,但是發生的事終究是發生了。
軒轅閔羅看著盯著自己不說話的父皇,身子微微的晃了晃,努力的撐住一邊的扶手穩住身體:"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唉,你自己看看吧"
顫著手接過莫公公遞過來的信,軒轅閔羅低著頭一個字一個字的看過去,手猛的收緊抬頭看向上首:"父皇,他們該死!"
"太子留下,你們下去!"軒轅夏禹抬起手對著跪在地下的人和莫公公擺擺手說道。
"是!"
莫公公走到外麵帶上門,抬頭看了看晴朗的天,也許很快就要變天了吧!
"父皇,兒臣絕對不相信右相會這麼輕易的去了,而且毓城的百姓就算借他們幾個膽子,殺害朝廷命官的事我想還不會有人做的出來,這背後一定人,兒臣一定要將其揪出來用他們的血來祭右相!"
軒轅夏禹從位置上走下來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眼神黯了黯,這件事的確不簡單,不管這個人是臨時決定殺害右相還是本來就決定殺害,突然軒轅夏禹渾身打了一個激靈,若是臨時決定還好,若是本來就準備,那這個人該有多麼可怕。
軒轅閔羅也感覺到父皇的戰栗,從哀傷的情緒中回過神:"父皇怎麼了?"
軒轅夏禹緊緊的皺著眉,不對勁,一切都不對勁,到底是哪裏不對勁,右相前去毓城在這之前根本就沒有人知道,而且若是沒有晚宴之上的事情,等等,晚宴!
"羅兒,慶功宴那天晚上你可有發現什麼人有不對勁的?"
"嗯?難道父皇懷疑這一切的事情都和慶功宴的事情有關?"軒轅閔羅也沉下眉頭,其實當時自己也對這件事懷疑過,但是後來發現一直沒有再發生什麼事情,難道對方是在這裏挖了陷阱等著他們跳下去嗎?
軒轅夏禹背手看向窗外,有沒有關係呢,雖然現在不清楚但是長久以來的直覺告訴他兩者之間一定不會毫無關係。
"你去祈王府問問那個孽子在他留於毓城之時可曾得罪了什麼人,還有就說朕現在不計較他所做的事情,讓他將他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不得有隱瞞"
"兒臣知道!那兒臣先下去了"軒轅閔羅點點頭,對著父皇行了禮轉身朝外走去,卻在即將推開門的時候聽見身後的父皇沉聲說道:"這件事情暫時先不要告知你母後,她這幾年身子大不如往年了,朕怕她一時接受不了!"
軒轅閔羅狠狠的咬了咬牙:"嗯"
聽見關門的聲音,軒轅夏禹閉了閉眼,突然感覺有了一絲疲憊,看來真的是老了啊!
在一處偏僻的街道角落靜靜的矗立著一座府衙,而這裏正是軒轅王朝最不受寵的王爺花王府所在。
"是嗎?進皇宮了啊!"軒轅子胥撫著茶盞中的茶葉輕輕的笑道,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他此時心情非常的好。
"嗬嗬!"
"嗯?茗若知道是什麼事?"軒轅子胥將茶盞放下轉頭看了看坐在一邊的連茗若,嘴角上仍帶著淺淺的笑意。
"茗若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是隻要子胥開心茗若就很開心!"連茗若愣愣的看著對麵的男子,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可以遇見他,但是既然上天讓自己遇見了他、愛上了他,那麼無論將來發生什麼自己都不會離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