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樂快步的朝著清樂苑奔去,卻在到達門口的時候慢慢的停下腳步,眼睛悄悄的朝裏看了一眼然後昂著腦袋一搖一擺的朝裏晃去,從後麵趕過來的圓子看著世子的一係列動作無語望天然後跟了進去。
咦,穆清樂在院子看了一圈,這人都去哪裏了難道回屋裏去了?清著嗓子咳了咳然後用眼角的餘光注意著屋裏的動靜,隻是等了一刻、兩刻仍然不見那門有什麼動靜,穆清樂眉頭皺了起來,跨起步子就要朝沫沫的屋子跨去,卻在這時身後傳來一聲柔柔的聲音:"奴婢參見世子"
穆清樂不高興的轉過身向後看去,然後擰著眉頭:"你,本世子是不是見過?你為何在這裏?還有看沒看見這屋裏的人?"
女子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去變得煞白,她愣愣的看著那個一臉迷茫的人,嘴角抖了抖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世子,奴婢是秋心,也是這清樂苑的丫鬟,世子您不記得奴婢了嗎?"
穆清樂的眼睛忽的睜大,對著麵前的人兒上下看了看,一臉不解:"你是秋心,為何本世子每次看見你都是不同的人?嘿嘿,對了,沫沫呢?"
圓子無語的白了眼嬉笑的世子,明明是您自己沒有記住人家的樣子居然還好意思說是人家樣子不對,不過掃了眼站立在那裏的秋心,她今天似乎的確和以往有些不一樣。
秋心恨恨的咬了咬唇,然後對著世子笑道:"奴婢一直都是一個人,隻是世子沒有注意罷了。沫沫她之前說身子不舒服進屋躺著呢,這會估計還沒有醒過來,世子您是有什麼吩咐嗎?吩咐奴婢也是一樣的"
"不舒服?難道真的受寒了,本世子去看看她?"穆清樂直接忽視秋心前麵的話隻聽見其說沫沫不舒服,臉上一陣擔憂轉身就朝著沫沫的房間走去。
"世子,您是主子怎麼可以隨便進奴婢的房間,這事要是傳進了王妃的耳朵裏麵,您可知道會有怎樣的後果!"秋心的臉色非常非常的不好看,擱在以前她一定不會這般對著世子大吼,但是今天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看著世子那般擔憂的朝著沫沫的房間而去,心中就好像有一團火在灼燒,於是在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吼了出來,然後整個院子安靜了下來。
秋心緊緊的揪著衣袍,低著頭不說話,心裏一個勁的告訴自己這些都是事實,你是為了他們兩人好,可是為何在世子和圓子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時會覺得那般無措。
"你們在吵什麼?"喬沫沫揉著腦袋站在門口疑惑的看著不說話的三人,本來她正睡的昏昏沉沉的,突然聽見秋心的聲音而且語氣十分的不好一個激靈就從夢中醒了,結果開了門就看見世子他們三人默默的站在那裏。
聽見沫沫的聲音,穆清樂臉上一喜,然後轉頭快速的走到其身邊繞著其轉了轉:"喂,你真的生病了啊,本世子還以為你騙我的呢!"
喬沫沫臉色一僵,訕訕的躲開某世子清澈的眼睛笑道:"奴婢怎麼可能騙世子您呢,奴婢是真的不舒服的"
對於喬沫沫的躲避穆清樂似乎沒有看見,他兩眼放光的靠近沫沫然後笑的好不得意:"本世子今天可是看見了一件好了不得的事情,怎麼樣想不想知道?"
喬沫沫歪過腦袋看向身邊的人,明明一副迫不及待想要說出來的模樣卻憋著讓自己問他,心裏歎了一聲然後麵上掛上一副好奇的神色:"真的嗎?世子您快說說到底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穆清樂嘴角幾乎快要飛了起來,他頭一昂然後鼻子哼了哼:"好吧,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本世子就告訴你好了,你不知道今天在我們出了左相府的時候一個刺客以其驚人的速度刷的衝了出來,那速度連本世子都自歎不如,唉~"
院中的人齊齊無語望天,對此話保持沉默不語。還好沉浸在自我陶醉中的穆清樂也沒有在意,從感歎之中回過神來然後搖了搖頭:"太可惜了,這人速度雖然不錯,但是實在是有些笨,打架也不知找個好時間一個人傻傻的撲上去一下子就給人抓住了,唉要打架怎麼也該找個月黑風高,人少的時候,嘖嘖,帶個麻袋一套哈哈哈哈~"
穆清樂說道這裏笑的忒歡,兩隻眼睛都亮晶晶的,喬沫沫小心翼翼的朝圓子方向挪了挪然後靠近其輕輕的說:"喂,世子這麼激動老實說你們是不是這麼幹過啊,看世子的樣子好像挺老道的嗎?"
圓子無語的白了個眼,他也很驚訝好不好,不過他大概已經知道世子是從哪裏聽來這些的了,世子身邊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個人,而就最不上道的非屬李術不可,看來真得和王妃說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