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堇年這段時間都會抽出幾個小時陪許靜出去逛逛,不過廣東這幾天的天氣似乎有點容易讓人感冒,陰晴不定的,所以許靜就成功的感冒了。
夏堇年一大早就去工作了,中午回來之後發現許靜還沒有起床,就去臥室叫她。一般他中午回來她都是起了的,今天有點反常了。想著步子就更急了一點。
“靜兒,起來了,怎麼還在賴床。”夏堇年嗓音低沉的說道。拉著許靜的手臂,準備拉她起來。
“你別動,我頭暈,沒睡醒。”許靜喃喃著說道,像是夏堇年打擾她睡覺了一樣,還掙紮著反抗他。
“你怎麼這麼燙?肯定發燒感冒了。”夏堇年聽她說頭暈,並沒有放他睡覺,趕緊用手試了試她額頭上的溫度,果然比他燙了很多,而且臉這麼紅。
“靜兒,別睡了,你發燒了,我帶你去醫院,乖。”夏堇年趕緊把許靜抱坐起來,然後給燒得迷迷糊糊的許靜換好衣服,就這樣把許靜抱著出了酒店,驅車趕去醫院。
“喂,張林嗎?我馬上來醫院。許靜發燒了,你一會看看。”夏堇年在車上就趕緊給張林打電話,讓他在醫院等著。然後就掛了電話專心開車。
“喂,我可不是治感冒發燒的啊。”張林還沒有說話,夏堇年就掛了電話,於是就對著一個沒人聽的電話說完想說的話。罷了,可憐他一個腦科專家,還被夏堇年這麼用。
收起電話,就趕去給許靜掛好號,他可沒有亂用關係,隻是使用了VIP特權而已。張林沒有等多久,夏堇年就抱著許靜進來了,張林疾步走過去,給夏堇年指路。
“怎麼這麼嚴重?”
“我也不知道。”夏堇年焦急的說道,步子越來越急。
“沒事的,直接過去就可以檢查了。”張林在前麵帶路,他剛剛看到了許靜的臉很紅,應該燒很重。
“到了,李醫生,你趕緊給她看看,燒有點嚴重。”張林一推開門就說道。
李醫生從座位上走過來,拿著體溫計給許靜噻進嘴裏,然後用手試了試溫度。
“估計三十八九度,吊點滴是肯定的,我先給她做一個皮試。”說完就去準備藥水給許靜做皮試。
“夏堇年拉著許靜的手不讓她動到嘴裏的體溫計。一臉心痛的表情。
“對了,病人對青黴素過敏嗎?”李醫生拿著針管走過來。
“不過敏,以前我陪她打過點滴。”夏堇年肯定的說道。然後取下許靜嘴裏的溫度計,“三十八度九。”
“把手給她固定一下別讓她動。”許靜整個人直接倒在夏堇年身上,張林也過去幫忙固定住許靜的左手。
李醫生順利的給許靜做了皮試。其實打點滴還不怎麼痛,就是做皮試很痛,火辣辣的痛。許靜雖然昏沉著腦袋,但是弄痛她她當然知道。
“好痛。我不要做皮試。”許靜掙紮著剛做皮試的左手,張林趕緊拉緊讓她別動。
夏堇年看著許靜掙紮著,聽她喊痛就更心痛了。他拉過被張林拉住的手,然後低頭照著傷口輕輕的吹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