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天大樹說倒就倒,沒有半點征兆,伴隨而來的還有兩個女子的叫聲。大誠心知肚明,這是狐狸精作祟,隻歎天色大亮,竟然光天化日的害人,天地旋轉到如今,真是步履艱難,守著大山居住的百姓究竟何時才能換來幹淨的日子?
猛涼漢說道:“我與你說,那邊兩個定是妖孽作祟,共兩隻,一隻看上你的體魄,一隻相中你的憨厚,她們現在用計,一是勾搭你,二是想要知道你是否善良。”
大誠心下問道:“你都能聽見?”
“廢話,老子做鬼多年,還能沒有這點破本事?”
“唔,那我就過去吧,正好應了阿宏叔的計算,說我此行定有收獲。”
大誠憨憨的跑向大樹傾倒的一側,佯裝出驚恐與關切的模樣。正如猛涼漢所說,樹下的確有兩個女人,一個被大樹壓住,麵色慘白,疼痛難忍,不停哀嚎,一個守在一旁,麵容急促,焦急得哭出聲來。因為知道是狐狸精,大誠多看了幾眼,果然是絕美的模樣,比電視裏的明星都要漂亮,難怪沒有男人躲得過這樣的誘惑。
為了延續詭異經曆,大誠關切的問道:“你們還好嗎,這樹怎麼說倒就倒,又正好把你壓住,可真是倒黴了。”
守在樹旁的女人說道:“樹根糟爛才會如此,可憐我姐姐被砸在下麵出來不得,這可如何是好。”
樹幹巨大,就算是大誠這樣魁梧的身板,哪怕聯合同樣壯碩的猛涼漢也無法搬動,然而想到這是狐狸精勾人的手段,又怎會真的搬不動,便說道:“不如由我來試試,真要是搬不動,也隻能去喊人過來。”
女子說道:“我見這樹根爛心空,小女子沒有這等力氣,你這樣的大男人應該可以,不如先試試吧。”
大誠挽起袖子,雙手抱住樹幹,就像變魔術似的,隻需要些許力氣就能把看起來粗壯的參天大樹挪開。被壓在樹下的女子一個轉身來到外麵,坐在地上楚楚動人的說道:“多謝搭救,可我雙腿受傷,動彈不得,妹妹身體單薄,能否麻煩你將我送回家呢?”
女人說話時,一張絕美的小臉帶著幾分苦楚,嬌柔的注視著大誠,就算再明白真相,大誠的雙眼也已經看得直了。女人見大誠不回答,欲罷還休的說道:“你要是覺得麻煩,我們姐妹自己想辦法,就不勞煩了。”
大誠回過神來,自己正是要進入宅子,怎可一走了之,急忙答應道:“當然要送你回家。”
女人嗔怪道:“那你剛才為何不說話了?”
大誠裝出癡漢臉,笑道:“唔,我從沒有見過像你們這樣漂亮的女人,一時間有些驚呆。”
“看你憨厚老實,嘴巴倒是挺甜。”女人說道:“那就麻煩你送我回去,娘與姐妹們定會重謝。”
大誠憨憨的說道:“舉手之勞,不必重謝,你家住哪,咱們現在就下山。”
女人說道:“我與姐妹們並非住在山外,而是住在山中一套宅院,由於偏僻,還是由我妹妹指路吧。”
大誠背起女人,裝傻的問道:“你家怎麼住在山裏,多不方便。”
女人說道:“我家在縣城有產業,做了幾個買賣,因為喜靜不喜鬧,就在山裏蓋了套宅院,平日裏家中的女人都住進來。”
大誠說道:“有錢的人家可真會享受,別人都是往大城市跑,或者住在山腳下修養,沒聽說舉家搬入深山中的。”
女人不再回話,靠在大誠寬厚的肩膀上,像是昏昏欲睡。背著這樣的美人,又有另一個美人相伴,大誠心裏癢癢的,盡管知道真相,也還是經不住亂想起來。
一路向深山走去,臨近中午時天色轉暗,烏雲密布,陪走的女人打開一把黑傘,遮在大誠的頭上,指著遠處說道:“你看,咱們就快到了。”
順著女人手指的方向看去,遠處影影綽綽的出現一些建築的外延,錯落有致,如沐浴在薄霧當中,似真似幻,像神仙居所。抬頭看一眼黑傘,這就是看見被隱匿宅子時要用到的道具,隻是這傘很新,沒有古舊的感覺。
女人並沒有解釋打傘的用意,也不等大誠詢問,帶他快步來到大門前。門吱呀呀的左右敞開,裏麵沒有人,特別安靜。來到角落的一處房間,大誠將背上的女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女人掀開長裙,露出鮮嫩的玉腿,大誠連忙回過身,正要往外走時,女人笑道:“你還真是規矩,是個好男人啊,別誤會,我隻是看看受傷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