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們很快收走了文森特吃剩的餐盤,穆樂樂見他這樣浪費,想起地牢裏啃著硬麵包或者根本連食物都沒有的人,火氣又上來了。
她走過去,裝作幫忙收拾的樣子,女仆見狀也由著她去。
和仆人們用過餐之後,穆樂樂也沒有急著回房間,而是鬼鬼祟祟地來到了通往地牢的樓梯口。
黑漆漆的大洞讓她心裏一顫,沒有不怕黑的女人,不過她還是壯著膽子下去了,走到底部的時候,終於重新見到了冰冷的鐵欄。
她不能說話,所以沒法喚馬琪的名字,不過好在對方瞧見了她,喊了老頭一起擠到了欄杆邊。
馬琪烏黑的眼眸撲閃著:“樂樂,你怎麼會來?”
她笑了笑,卻沒有吱聲,悄悄地把一個袋子遞給她,示意她藏好。
老頭一雙犀利的眼在她身上打量,然後吐出一句話:“她嗓子啞了。”
“什麼?”馬琪驚愕地瞪大了眼睛,不過穆樂樂卻是不在意地笑了笑,深深地看向老頭,那雙眼裏透著哀求與信任。
老頭歎息一聲,瞥一眼監視器,拉過她的手,在上麵寫字。
她用心地記著,老頭寫完後緊緊握了握她的手,他不知道眼前這個與他心愛女人有著一樣容顏的孩子還能活多久,他能做的,隻是把他所知道的告訴她,至於她能不能成功,能不能逃離這裏,就不是他可以決定的了。
她不能久留,於是狠下心來抽回手,飛快地離開了,老頭在手心裏寫的話她已經記下了,接下來的事就隻有靠她來辦了。
走回自己的房間,她的心還在狂跳著,灌了幾杯水,她終於鎮定下來,老頭所說的方法很簡單,卻需要持久地喂文森特服下。
慢性藥,來得慢,卻不易被察覺,對她也是有利的,到時候即使文森特死了,也沒人會懷疑到她的頭上,而她就可以順利逃脫。
叩叩叩。
一陣敲門聲驚得她一顫,暗罵著自己沉不住氣,穆樂樂調整了麵部表情,起身開門。
門外的女仆說伯爵叫她過去。
穆樂樂抬眼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已經九點了,這個時候叫她過去不知道又要她做什麼。總之,不會是什麼好事。
來到文森特的房裏,他剛打完電話,瞧見她便屏退了其他人。
穆樂樂麵上柔順,心裏卻是十分防備。
“過來。”他站在落地窗邊,上好質地地西褲襯著他修長的雙腿。穆樂樂順從地走到他跟前,等待著他的下一步指示。
文森特有些驚訝,自從她恢複記憶之後,就變得格外乖巧,這讓他沒有了馴化她的□□,微微展開雙臂,他吩咐著:“服侍我沐浴。”
她在心裏狠狠地罵著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不過表麵上卻麵無表情地給他脫衣服,全然沒了那日的抗拒。
隻不過給他鬆皮帶的時候,她顫抖的手指還是泄漏了她的抗拒。
文森特倒是很有耐心地等著她,穆樂樂咬咬唇,終於還是解開了他的褲子,在褲子滑落的瞬間,她無力地閉上了眼。
文森特滿意地繞過她,走進大得離譜的浴室,本以為可以離開的穆樂樂卻又被叫住:“進來。”
她隱忍地捏了捏拳,恨不得一個炸彈扔進去將他轟成肉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