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正被眾人簇擁著的文森特伯爵一定不會知道他的小奴隸已經跟著別人離開了。
跟著蘇夜下了船,便直奔海灣別墅,在瞧見蘇墨和容岩時,穆樂樂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很疼。
她沒有做夢他們都還活著,好好地活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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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上了飛機,穆樂樂才終於鬆了口氣,她才有機會仔仔細細地看她深愛的男人。
他坐在她的對麵,帶著神色墨鏡,銀色長發垂下來,勾勒出他優美的輪廓。
這麼久沒見,她竟有些緊張,心跳得飛快,頓了很久,才敢上前,羞澀地握住他修長的手。
蘇墨一顫,用力地回握住她,他的指尖冰涼,但是穆樂樂卻覺得比任何時候都要溫暖。
因為此刻,她真實地觸碰著他。
“你還活著,真好。”她無聲地說著,憋了許久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一滴一滴打在他蒼白的手指上。
蘇墨被她炙熱的眼淚灼傷,摸索著撫上她的麵頰,替她抹去滾燙的淚水,輕輕說:“別哭了,已經沒事了。”
容岩不適宜地插進兩人中間,對穆樂樂說:“回去我得好好看看你的嗓子,不然你和蘇墨一個啞一個瞎,以後可要怎麼交流。”
她猛然睜大眼,他瞎了?
“怎麼回事?”她激動地拽住容岩的衣領,他醫術那麼高,怎麼會治不好他?
“是被文森特的人弄瞎的,當時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是在給他做手術,可是剛做到一半他們的人又殺到我們這兒來了,我們不得不跑路,也就是這樣才耽誤了治療的最佳時期。”容岩很是無奈,“不過等這件事告一段落後,我會立刻找到合適的眼角膜給他做移植手術的。”
雖然容岩這麼說,但是穆樂樂還是疼得連呼吸都覺得痛。“對了,我還沒有問你,你為什麼要替文森特擋子彈?”蘇夜扯下了假發和絡腮胡,坐到她身邊嚴肅地問她。
穆樂樂這才將事情的緣由娓娓道來,不過她被關進地牢,被文森特折磨的事都省去了,既然文森特沒有殺他們,那就不要再製造更大的衝突。她隻想所有人都平平安安的。
“這人還真是卑鄙,利用你來做誘餌,不過,他娶你這件事我還真是疑惑了,你說他拿你當擋箭牌,可是有你這麼貴的擋箭牌嗎?整整500萬歐元啊”容岩口無遮攔,直接問出了另外兩個男人心裏的疑惑。
穆樂樂也不清楚,這個問題她也一直沒有深想過,她每天都在想著如何殺了他,哪兒還有時間想這些。
容岩摸摸下巴,猜測著:“他該不會是喜歡你吧?”
穆樂樂頓時僵住:“這怎麼可能,他一定是因為我替他擋了子彈才會對我稍好些的。”
容岩擺擺食指:“no,no,no,你不懂男人心,根據心理學和我多年的經驗看來,那個文森特一定是喜歡上你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家夥現在一定急得要把整個小島翻個底朝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