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樂樂,你保重。”他幾乎是逃也似的扔下一句話,便匆忙離去,胃又開始翻江倒海地疼起來,可是再怎麼樣也比不上心疼。
太痛太痛,幾乎受不住
穆樂樂望著他漸次遠去的背影,微微張了張嘴,不知道為什麼,竟有種生離死別的感覺,讓人莫名心痛。
不過,她還來不及多想,就被人給拽了過去,不用抬頭看也知道是誰。穆樂樂企圖掙開他,卻被他抓得更緊,手腕被捏得生疼,她忍不住痛呼:“瘋子放開我”
文森特一直將她捉到衛生間裏,狠狠地甩進了隔間,又反手鎖了門,這才肯放開她。
穆樂樂害怕極了,長開嘴企圖呼救,卻瞧見文森特高深莫測的笑容:“你叫吧,這裏都是我的人,就算有人要來救你也得拖延個半小時。”
“你混蛋”穆樂樂氣得給了他一腳,文森特純白色的褲腿上立刻出現了她小巧的腳印。
挑眉看她,文森特的周身散發出駭人的冷氣,這是他生氣的前兆,他的小奴隸還真是越來越大膽了,竟敢踢他?
“你才離開我多久就這樣不聽話了,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好好教教你,怎麼來取悅主人?”他逼近她,金發下的那雙海藍色眼眸蕩漾出危險的光芒,修長的手指摁住了她尖尖的下巴。
就是這樣一個狹小的空間,在橘黃色的燈光下反而顯現出曖昧的氣氛,她的皮膚被染上一層柔和的蜜色,粉色唇瓣更是散發著迷人的色澤。
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不由自主地湊上去吻她,文森特當然也不例外,低眉便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穆樂樂趁機抬腿,朝他最脆弱的部位踢去——
“啊——”
叫聲顯得格外淒厲,穆樂樂隻覺得自己的膝蓋被挖出來了一般,疼得鑽心,她跪在冰冷的瓷磚上,呼吸急促。
文森特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陰冷:“小奴隸,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還沒有哪個人敢這樣挑戰他的極限
一把拽過她,將她摔在門板上,精致的木門立刻發出砰砰的響聲。穆樂樂被摔得兩眼發黑,卻愣是不再吭聲,因為她知道,她越是痛苦,敵人越是享受,越是變本加厲
冷哼一聲,她聲線冰冷地說:“你打吧,最好把我打死,否則,下一次再見,就是你的死期”
對於她放下的狠話,文森特不以為然,反而露出一抹笑,那笑容可沒帶什麼善意:“誰說我要打你了?”
什麼意思?
不好的預感在她心裏擴大,她不願也不敢去想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縱然如此,她最害怕的事也還是發生了——
嘩———
文森特將她的衣裙撕得粉碎,破碎的布料間,露出他惡魔般的臉,蒼白的,冰冷的,無情的。
穆樂樂呼吸一滯,她想要大聲呼救,可是那根本就是徒勞。此時此刻的她,隻能無助地蜷縮在角落裏,等待她悲慘的命運。
“哼。”文森特抬起她的下巴,毫不意外的在她琥珀色的眼眸中瞧見了一絲恐懼,他的小奴隸終究是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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