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拽住穆樂樂的手就想走:“我們走,錄像帶的事交給我。”
文森特見狀冷哼一聲,打破他所有可笑的幻想:“要拿錄像帶,叫蘇樂樂親自來拿,別的人,我是不會給的。”
言下之意便是,唯有穆樂樂乖乖聽他的話,他才會視心情決定什麼時候把錄像帶給她,或者,也許根本就不會給她。
還真是精明得像隻狐狸
穆樂樂在心裏罵著,不過她也不是沒和容岩私下裏討論過這件事,原本以為文森特會因為驕傲而放過她,不過現在看來,那是沒可能的了,那麼,也就怨不得她了。
“好,我答應你。”穆樂樂篤定的語氣讓蘇墨心裏一驚,緊接著便是如火焰般燎原的怒氣,他扳過她的身子,怒喝道:“你瘋了”
“沒有,墨,這件事就讓我和他來解決吧。”穆樂樂朝他使著眼色,也不管對方有沒有了解到,回過頭來對文森特說,“那麼,伯爵總允許我回去裝扮一下吧,晚餐的時候你來接我吧。”
對於她的爽快,文森特雖然有些懷疑,不過一切都照著他的意思來做,他便也就由著她去,反正無論如何,她都是不可能逃得出他的掌心的。
得到文森特的首肯,穆樂樂這才鬆了口氣,拖著蘇墨一路出了大廈,等上了車才捧起他的臉,在他的麵頰上落下一個吻,安撫著說:“好了,不要生氣了,對策我和容岩都已經想好了,隻是沒和你說而已,你就不要擔心了。”
蘇墨冷著一張臉,並沒有因為她的主動獻吻而緩和:“他的餿主意也能聽?”
“這你就不要管了。”穆樂樂狡黠地眨眨眼,具體方法她可不能告訴他,不然非被他剝了皮不可。
開車回了別墅,穆樂樂一進門便拽了容岩往她的房裏去,確定蘇墨和蘇夜都沒有上來偷聽後,她才嚴肅地對容岩說:“看來,我們要繼續實行計劃二了。”
“什麼?那個混蛋還是不肯放過你嗎?”容岩摸摸下巴,不爽地說,“既然他要往火坑裏跳,就怪不得小爺我心狠手辣了。
”
穆樂樂被他的樣子逗笑,不過此刻她沒有心思開玩笑,便肅整了容顏,道:“那個藥,你快給我。”
“哦,在這兒呢。”容岩從褲兜裏掏出兩個小巧的瓶子,收斂了平日的不正經,“解藥你先吃下去,,記得把藥塗在嘴唇上,如果那個色狼要吻你的話,那他事後便會知道代價有多麼沉重,如果他沒有色心大發的話,那今晚他便逃過一劫。”
穆樂樂咽下解藥後,便把另一個小瓶子收好,拍拍容岩的肩膀:“下麵的事,就辛苦你了。”
他抱著胳膊斜靠在牆上,咧出一個自信又瀟灑的笑容:“我辦事你放心。”
容岩出去後,穆樂樂便在櫃子裏的一大堆衣服裏翻找起來,文森特今晚想必是要帶她去吃西餐聽音樂會什麼的,這些無聊的事她尤其反感。
換上了一條黑色單肩連衣裙,誘人的鎖骨和半透明的裙擺給人無限的遐想,特意給自己化了一個迷人的妝,紅色的口紅勾勒出性感的唇線,她怔怔地望著鏡子裏美得宛若暗夜精靈的女人,良久才歎口氣——這樣美的妝容,卻是為著不相幹的人而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