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氣得臉色鐵青,他原本千般萬般感激的人竟然是奪妻的仇人
“所以,”文母繼續引導著他,“我們要讓蘇家永遠地消失掉,這樣你才能奪回你的妻子。”
文森特的眸子染上了一層嗜血的紅,他的聲線沙啞中透出殺意:“母親,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
文母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隻要他肯相信她,那麼一切都好辦,她也不用頭疼他每天都想著離開這裏。
精明的眼珠轉了轉,她在心底低低地念著蘇樂樂這個名字,看來,她的兒子被迷得不輕。不過,隻要是他喜歡的,弄回去做個暖床的也沒什麼問題。
“文森特回了文氏”蘇墨一回別墅,便將這個爆炸性消息告訴另外兩個人。
容岩正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地看著電視,冷不丁聽見這個消息吃驚地從沙發上彈起來:“不是吧?”
蘇夜還沒有回來,因而還沒有一個可以一起商討的人。他煩躁地坐下,穆樂樂見狀,放下手裏的餐盤,沉默著走到他身邊。
抽出一支煙,蘇墨將它含在唇間,低頭點火,迷離的煙霧間,他的臉顯得那般不真實:“隻怕之後會是大規模的反擊。”
容岩也擔憂起來,摸摸下巴,猜測著:“但是他被洗了腦,應該沒那麼容易變回原來那個精明的文森特吧?”
“誰知道”蘇墨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他那個母親可不是什麼軟角色。”煩躁地站起身,他一捏拳,森白的骨節便清晰可見,“當初就不該留下他”
這話雖然不是特意說給穆樂樂聽的,但是卻還是透出了責備的意味,她一愣,抿著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晚飯在沉重的氛圍中結束,蘇墨沒有停留地出了門,他要做好抵禦文氏攻擊的防備工作,以免被瞬間擊垮。
偌大的別墅裏,容岩和穆樂樂麵麵相覷,容岩歎口氣:“唉,你當初怎麼那麼心軟呢?現在好了吧,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她自知理虧,也不做聲,良久冒出一句:“放心吧,這件事因我而起,我會去善後。”
容岩一聽這話,急了,忙勸阻:“我的小祖宗,你可別現在已經夠亂了,你可不要再添一筆。”
她狠狠地瞪他一眼,敢情她就是一累贅?
“少瞧不起人”她不滿地反駁。
“總之,這件事你別插手,交給蘇墨去做吧。”容岩頓了頓,把下麵的話也一並說了出來,“當然,如果需要使美人計,哥會安排你出場的。”
“去死”穆樂樂氣得那叉子扔他。
文氏的別墅裏,文森特大致瀏覽了書桌上的文件,記憶丟失後並沒有讓他失去天生的商業頭腦,仔細分析後,他寫出了新的企劃案,交給手下去執行。
仰頭靠坐在皮椅上,他不由得歎一口氣,每到一個人的時候,他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想念愛瑪齊娜,他深愛的妻子,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當初在蘇家的時候,為什麼不和他相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