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山離市中心還是有一斷距離的,遠離了城市的喧囂和繁華,保留了很多原生態的景色,比如成片的老山林,有涓涓流淌的溪流,還有很多成片不知名的小野花,景色從上空看,那就是磅礴大氣;如果單獨的遊走於山林之間,那就是如同歸隱一般的的逍遙與浪漫。
除了景色秀美,姚山也有很多小動物的。
比如有時我在院子裏陪著白懿梁給薔薇花澆水時,好幾次差點被一些鳥雀所吃掉又沒有消化完的食物給砸中。
我覺得有的鳥雀真的蠻討厭,一邊在天上飛竟然還能一邊拉粑粑。
不過比起某些不正經的鬆鼠,這些麻雀已經很和善了。
因為前天我還親眼目睹了洗衣服的保姆大嬸在追趕著一隻妄圖想要偷走她小可愛的鬆鼠。
我當時隻是幸災樂禍沒想到年過半百的保姆大嬸竟然還喜歡粉紅色的小草莓,所以當這倒黴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時,我徹底的怒了。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了吧。
某天,在一個太陽不是那麼的毒辣的清晨,我和白懿梁在門口的草地上正在研究著他的生日蛋糕的款式時,我發現了一隻鬼鬼祟祟的鬆鼠手上還抱著一件眼熟的東西。
兩個類似於小碗碗的東西裸粉色半球狀,同樣是裸粉色的蕾絲花邊。
我虎軀一震,你尼瑪偷東西還偷到我頭上來了?
於是我忍不住扔下手裏的畫冊就去追趕那隻鬆鼠,可誰知那隻鬆鼠就像通人性一樣想要戲耍我,竟然不是往山林裏躲而是上躥下跳的在我的附近挑釁著我。
很好,小妖精,你成功的勾起了我對你的興趣。
於是我也跟著上躥下跳的去追捕它,到太陽都曬到了頭頂以後,我還是沒能抓到那隻鬆鼠。
後來還是白懿梁看不慣我想要空手套鬆鼠的愚蠢,吩咐了幾個黑衣人保安給我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隻大網,成功的抓到了那隻鬆鼠。
彼時我正氣喘籲籲的在一旁扶著桌子上氣不接下氣的累的想哭,但是白懿梁那隻狐狸,竟然輕輕巧巧的就從那個不正經的鬆鼠手裏拿過那件內衣,舉在手裏對我溫柔的笑:“原來你是喜歡這種款式和顏色。”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樣的話語,對於我一個臉皮特別薄的純情女子來說,無疑是調戲和羞辱無疑,但是我並沒有像尋常女子那樣著急的不知所措,我反唇相譏:“你關注的點好像錯了吧,你不是應該關注的點在尺碼上嗎。”
“我對尺碼沒有概念,所以不會關注這些。”白懿梁依舊是淺淺的笑,眼角彎彎,裏麵都是蕩漾著月牙的形狀。
我走過去,有點嘲笑的意味看著他:“別告訴我你這麼大了卻是還沒有玩過女人。”
他很誠實的點頭:“確實沒有,我一向都很潔身自好。”
我質疑道:“真的?不是你的原因?”
白懿梁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微微蹙眉道:“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說話呢,怎麼這麼粗魯。”
我聳聳肩:“我可什麼都沒說。”
說完,轉身就要走。
但是,我向來就是一個極其小氣且又錙銖必較的人。
如果不把這句話給實踐一下,都對不起我經常這麼自豪的標榜自己是一個瑕疵和錙銖一起都必較的人。
於是,我在離開之前,用我比當初撲倒秦漠還要快的速度把白懿梁撲倒在了草地上。
當然,我卻是小氣,因為我的心裏隻有秦漠,我對其他人還是沒有興趣的。
所以我撲倒白懿梁並不是為了想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太陽他。
事實上,我用我最快得速度,在白懿梁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把他的褲子給扒到了腳踝。
順便,還拿過了剛剛那件被他笑得不行的裸粉色內衣,把他的手腕給打了一個漂亮的死結。
白懿梁當然是個成年男人,力氣當然也是有的,但是他敗就敗在,他萬萬沒有想到我會做出這麼足以令他顛覆三觀的事情。
更何況,他在顧著下麵的時候,我已經拿出我跆拳道的童子功死死的把他給壓住了,這才得以把他給綁住。
於是,他就這麼,長褲被退至腳踝,雙手被我反捆在背後。
以一種極為不雅觀和狼狽的姿態被我扔在了地上。
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解救他。
因為這是他以前自己挖的坑:他交代過所有的保鏢必須保護我的安全,不得違背我的命令。
我在離開的時候,還朝他小腹位置挑了挑眉,看著他的黑色內褲,我搖搖頭:“怪不得那個鬆鼠不偷你的衣服,你的黑色太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