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趁著白小叔發飆要衝過來揍我之前,我飛快的關上了書房的門,迅速的跑回了我住的客房,為了保證安全,我還是保險的把門給反鎖上了。
我開心的拆開那個寶藍色的盒子。
是一個橄欖葉造型的白金鑽石手鐲。
寶藍色的盒子上麵沒有任何一家公司的logo,所以我猜測著很有可能是秦漠私下裏請人設計製作的。搞不好,還有可能是他自己設計的。
我迫不及待的拿出來戴在手上試試。
輕輕的把她套在手腕上,我看著我手腕間的點點碎鑽的光華集成一個橄欖葉的形狀,忽然心裏心底就像是被滿滿的灌滿了焦糖一樣。
這是簡單的幾大盤肉所給不了的滿足。
我覺得這個手鐲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手鐲。
雖然這個手鐲看起來很現代,但是我的腦海裏還是跳出了一句古詩詞:何以致契闊,繞腕雙跳脫。
也不知道秦漠是單純的送給我手鐲給我賠罪,還是說,他知道送手鐲的典故,在古代這可是定情信物啊。
算了,估計他也不知道。
他又不常看古詩詞,他隻喜歡看籃球雜誌還有公司財務報表還有各種策劃書。
細細的看著這個手鐲,真是越看越愛。
我喜滋滋的把她取下來,拿著手機找了好幾個漂亮的角度拍了幾張美美的照片。
不一會兒,秦漠的電話來了。
“收到了嗎?喜歡嗎?”
這突如其來的驚喜,再加上秦漠熟悉的聲音,我差點都要淚流滿麵了!
我激動得想要從二樓跳下去。
“喜歡啊,那我的口紅你買好了沒有。”我還是念念不忘著我的口紅。
秦漠笑聲低低的,還是一如既往的克製:“你喜歡就好......你別太任性,別住在別人家最後還被人趕出來了。”
他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麼一句玩笑話,我依舊不依不饒:“所以我的口紅你還是沒有給我買是不是?”
我這是明知故問。
就是為了能夠和他多扯上幾句。
“買了,放家裏了。”
聞言,我又開心起來,秦漠也心情很不錯的樣子,笑著問我:“白家還好玩嗎,住的還習慣嗎?是不是都不打算回來了。”
秦漠這一句話,把我給問住了,我發現,我隻是氣呼呼的答應了在白家住幾天,卻忘記了什麼時候回家的事。
我支支吾吾的回答:“等白懿梁的生日宴過了吧,到那天你要是有空來,我就可以和你一起回家了啊。”
秦漠在電話那頭低低的“嗯”,淺淺的鼻音簡直就是性感得要命。
他好像剛想和我說什麼,我就聽見電話那頭有人在喊他。
像是在加班間隙給我打的電話,他隻好匆匆的安慰我說過兩天等不忙了讓我去找他吃午餐,就這麼匆匆的結束了這通電話。
我把手機隨手扔在床上,又繼續看著橄欖手鐲。
突然,我在手鐲的內側看到了一行小字。
morekiss。
憑借著我天生小氣又愛錢的性格,我立馬就刨過手機查了查這個品牌的價格還有曆史。
但是,查出來的隻有滿屏幕的英語和日語。
我放棄了,我又不至於把手鐲給賣了,還看這些虛的做什麼。
這一晚上,我難得的有個好心情可以很快的入睡,但是我卻還是睡不好。
作為一幢山間別墅,而白懿梁又是一個喜歡天人合一的人,我又比較桀驁不馴的不喜歡聽白懿梁的話,不穿長袖長褲睡衣,非得穿我白天買的吊帶睡衣。
綜上所述,當天晚上我差點被蚊子給抬走。
我以為所有人都是一樣的都被蚊子騷擾了,第二天我才知道,原來除了我的房間外,都有熏香。
切,還天朝第一黑幫呢,就這麼點兒肚量。
於是第二天,我就真的帶了白懿梁去了趟遊樂園。
毫無意外的,在經過海盜船,跳樓機,過山車,摩天環車的輪番轟炸後,到下午我們準備回家時,白懿梁的臉上已經沒有半點血色了。
但是我玩的那叫一個酣暢淋漓。
我對此並沒有感到一絲絲的愧疚感。
我隻說了我要去遊樂場玩,並沒有邀請白懿梁,這是白懿梁自己要跟著來的。
結果我倒是玩爽了,他卻氣息奄奄的一副快死了的樣子。
晚餐的時候,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做賊心虛的。
我讓白管家和司機先送白懿梁回姚山,我則一個人偷偷的開著車去了秦漠的辦公室。
秦漠是山河集團的總經理,說好聽點以後是要子承父業的,說不好聽點現在也隻不過是替他爹打工。不過嘛,山河集團以後遲早不都是秦漠和秦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