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吃肉我就會控製不住我自己啊,到時候我做出什麼狂暴的事情我可不敢保證哦,比如切了你的小狐狸,給油炸閹割了當零食吃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我跟你講。”
白懿梁看著我笑了笑,眼睛裏都是狡黠又魅惑的光,他看著我,眼角都是瀲灩的桃花,"你要是油炸了我的小狐狸,那你後半輩子的性福可就沒有了。"
這個白懿梁,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即便沒有白懿梁,我也有秦漠啊。
即便沒有秦漠,我也有錢去找牛郎哥哥啊。
即便沒有牛郎哥哥,我也有街頭邊的二十四小時的橙色用品店啊。
總之,關於後半生性福問題,我可以用盡一切辦法,唯獨就不會考慮白懿梁。
我不禁在心底對自己的有態度和絕不屈服給點個讚。
"所以你是不會給我換一份帶有肉的早餐了嗎?"我問道。
這一句話,不再有著之前的那些做作的語氣了,慢慢的都是冷靜。
"是的。"白懿梁見我問的認真,他也收起來麵上的不正經,一臉白氏假笑看著我。
我的胸中,濁氣翻滾,我要不是憑借著心中那最後一點點良知,那麼很有可能我胸中的濁氣我就全部給噴射到了白懿梁的碗裏去了。
但是我沒有這麼做,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長了一點點良心。
於是我完全就把今天要量身材尺寸約了裁縫的事情給拋到腦後去了,也沒有介意白小叔說的什麼沒有他的允許不許出門的事情,依舊我行我素,開著秦淮送我的新跑車,出門了。
我以為白懿梁在白家隻不過是個做不了主的空手富二代,沒想到他除了不能動刀動槍和人肉搏,做起黑道上的生意來,也是很有寫手腕。
畢竟是十六歲就上了會議桌和一幫刀口上舔血的人談利潤爭地盤啊。
否則小狐狸,豈是叫著好玩的。
這也就是說,他並不畏懼他小叔,他也不是那些平時在外麵橫行在家裏見到老子就變成乖寶寶的富二代不一樣,白懿梁還是有些威嚴的。
就比如,我開著車在大門口遭遇到了一大群黑衣保鏢的阻攔以後,白懿梁悠悠開口,讓那些保鏢放我離開。
就衝著那些保鏢沒有一個人敢違抗他,我就覺得,他在白家,至少不是個草包。
並且,他跟我一樣,叛逆期來的挺晚,敢和他小叔做對了。
真棒。
不愧是我趙之歡帶出來的手下頭號小弟。
可是下一秒,我想收回這句話。
因為,他竟然安排了兩輛車,十個保鏢來跟著我,還說讓我們先走,他隨後就去市中心找我們。
這一瞬間,我真的覺得自己像是被監視了一樣。
算了,管不了那麼多了,填飽肚子要緊。
就這麼歡快的把什麼裁縫給拋在了腦袋後邊兒,讓白懿梁自己去量吧!我不管!我要吃肉!
先用香噴噴美滋滋的肉把肚子填飽再說。
一路上,隻要沒有攝像頭和紅綠燈,我開著車奔馳在開發區車少人也少得公路上,耳邊掠過瀟灑的風聲,我幾乎是像美國青春電影裏的那樣一邊鬼叫著"yoo~hoo~"一邊極度做作的撩著被風吹起而糊了我一臉的頭發。
等我再一次在市中心的馬路上一臉生無可戀時,我想起我臨出門時白懿梁麵上那一抹詭異的光,我簡直恨不得殺回去狠狠地一腳把白懿梁連人帶凳子的踹翻。
因為,
我為什麼要這個時候出來啊!我怎麼又忘了時間啊!怎麼又趕上了早高峰啊!
現在餓著肚子堵在路上,半個小時了動都沒有動一下。
還有很多路怒症在不停的按著喇叭,就更加惹人心煩了。我的內心,真的就是崩潰的啊!
我說白懿梁怎麼不攔著我,就這麼直接了當的讓我出門了!他還說要晚點去市中心和我們會和,哼哼,他早就算準了我一出門就會被堵在路上,堵上一個半個小時吧。
這廝好陰險的心。
竟然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我把生命浪費在堵車上麵。
上一次堵車,還有他陪著我一起,這一次,就隻能我一個人急得跳腳了。要知道,我可是還是餓著肚子的啊。
天大地大也沒有填飽肚子的事情重大。
我甚至在考慮要不要我身後的那幾個保鏢幹脆去給我跑著去買一個肉夾饃給我墊墊肚子先。
正在我思考要吃哪一家的肉夾饃的時候,一個外賣小哥騎著電動車,從我身旁,翩然而過。
我改變主意了。
我想讓那幾個保鏢替我劫了那個外賣小哥,給他扒得隻剩下衣服。
當然啦,我們是法治社會,我是從小就沐浴在社會主義陽光下的五好青年,我怎麼可能做這種有損社會安定與祖國繁榮的事情呢?